论摩西五经的主要内容

摩西的五本书—

五经包括旧约的前五本书——创世纪、出埃及记和利未记。数字和申命记。“五经”来源于希腊语Pentateuchos,意为“五卷”,代表犹太律法书籍的五卷。犹太人称之为“托拉”(意为教导),英语翻译为“律法”,新约也叫律法,希腊语为nomos(如mt . 5 17:lk . 16 17;使徒行传7:53;天哪。9: 8).五经是旧约三部曲中最重要的部分。对犹太人来说,它远比先知和圣书更权威和神圣。五经中的书并不像现代人所认为的那样独立自足,而是有目的地融合在一起,每一本书在整体中成为一个单元,所以有必要称之为五经而非偶然。五卷虽然融为一个整体,但不方便分成五个部分,创世纪到申命记。之所以分为五卷,是因为五经中有明显的编辑痕迹,说明编者也有意将材料分为五卷。

一致

五经的来源和结构有不可否认的差异和复杂性,但更重要和最根本的是,它具有一致的统一性。五经的历史叙事部分可以看作是它的主干,其他相关的法律法规都依附于这个框架,从而形成一个统一的整体。这段历史非常重要,被新约作者引用最多。它被《新约》视为基督降世的背景和准备,而基督降世的事件也是上帝召亚伯拉罕到大卫王朝等一系列事件的延续。可见,五经的历史记述在《旧约》中起着核心作用。“神的行动”的这一段,常被概括为“总结”或“信仰的告白”(g .冯·拉德)。例如,当保罗到达安提阿时,他在会堂传道(使徒行传13: 17-41)。起初,他(65438)。保罗的实践表明,他知道族长对大卫的历史,这是旧约故事中最重要的部分,他确信这是上帝救赎的起点,在基督里逐渐积累,才能取得完整的成就。从这一点来看,旧约有几个类似的总结(尤其是在五经中),很有启发性:比如在第一个丰收节的礼仪(申26日5-10)中,上述总结就是重要的一部分。摩西曾经告诉以色列人,如果他们的孩子问起神的律法的意义,他们会告诉他们的孩子关于出埃及,渡过红海,进入迦南(申命记6: 20-24)。同样,在《刃主之约续书礼仪》中,约书亚也引用了这段历史作为引子(书24: 2-13)。

虽然约书亚的总结有不同的形式和用法,但它仍然包括了上帝拯救他的子民的一些基本细节:

神拣选了亚伯拉罕和他的后裔(使徒行传13: 17:书24: 3),把应许之地赐给他们(申命记6: 23)。

⑵以色列到埃及(徒13 13;书24: 4),后来被埃及人奴役(申命记6: 21,22,26: 5)。

(3)神照着应许带领以色列人进入迦南(使徒行传13 19:书24 11 13:申6 23,26 9)。

这只是五经主干的缩影!然而,还有其他几个不同的元素,它们共同组成了五经,即应许、拣选、救赎、圣约、律法和应许之地。

但每一次历史复述(或信仰告白)都有一个核心元素,那就是走出埃及的经历,它代表了主的救赎,实现了历史上选择以色列的事件。它是耶和华在以色列历史上的第一次拯救行动,也成为日后拯救的模式(见摩24-10,III 1-2:耶利米书217:诗篇77 13-19,78 12-55)。因此,走出埃及也成为五经的核心部分。上帝在红海行了奇事,拯救了以色列,从而“从万民中拣选以色列作自己的子民”。(例如。19: 5),与他们立约,作他们的神:以慈爱和无条件的救赎,邀请他们接受圣约,并赐下祂的律法作为他们群体的准则。这在《出埃及记》和《申命记》中都有记载。《创世纪》15-50是一个序言,讲的是先祖得到了应许,这个应许在他离开埃及进入迦南的时候实现了。在宗法历史之初,获得土地和建立国家的承诺就已经标记了五经历史的目标和主题:

耶和华对亚伯兰说、你要离开本地、本族、父家、往我所要指示你的地去。我必使你成为大国,我必赐福给你,我必尊你为大,你必使别人得福。(创世11,2)

这个双重主题在亚伯拉罕的系列故事中反复叙述(见创13: 14-17,创15: 2-5,创18-21,创17: 7,8,15-19)。雅各布/以色列:XXVIII 13,XXXV 11-13;约瑟和他的儿子:48 1-6)。救赎始于《出埃及记》(出埃及记6-8)。事实上,在五旬节末,神对摩西的话(申命记34 1-4)表明作者相信应许已经实现。

这部五经史并不是独立存在的。它有一个“古代引子”(庄——Xi)。这个引子和后半部分的关联赋予了整个故事独特的历史和神学意义,标志着五经史的目的。从创世记12章到申34章,应许和选择之间有很强的特殊主义,但创世记1到11章的重点是普遍的。它追溯到创造万物(尤其是男人和女人)的终极源头,然后从神学的角度提出论据,解释人类历史是如何变成这样的:人与自己交战,与上帝分离,与人疏远,在一个破碎混乱的世界里,国家攻击国家,国家与国家。作者想追溯罪恶的根源,画了一幅黑暗的图画——伊甸园的第一个男人和女人背叛了上帝,罪进入了世界(创世纪1-3);该隐出于嫉妒杀人(4:1-16);拉麦的自吹自擂的诗,充满了仇杀的仇恨(4:17-23);人类的普遍腐败导致洪水的惩罚(6):在巴别塔的故事中,人类的基本团结被瓦解,分散到混沌的世界中(11)。

在这部古代史的结尾,1至11章的作者严肃地追问,面对破碎支离的人性,上帝的宽容是否已经到了极限。他会在愤怒中永远放弃人类吗?只有从这个介绍的角度,才能理解五经的主旨。导言后的族谱立即揭示了族长的故事:显然,创世纪1-11,放在族长的故事开始,就像一个标题,这表明了上帝的祝福和亚伯拉罕的选择的意义和重要性。

《创世纪》的前十一章与随后的应许、拣选、救赎和圣约的历史截然不同。但两者的安排是作者有意而生动的安排:前者提问,后者讲述答案。上帝之所以与亚伯拉罕及其后裔有着特殊的关系,是因为上帝为全人类寻求出路。

可以看出,五经有两个主要段落:一至十一章和十二至三十四章。两者之间的关系是问题与答案,困难与解决的关系:而线索就在创世纪12章3节。

这个结构显示了五经的连贯性,也说明了五经只是救赎史的起点,里面的结构远远延伸到五经之外,救赎史的完成在《申命记》之外;确切的说是在整个旧约之外!《旧约》中没有任何地方可以为《创世纪》中向XI指出的尖锐问题提供最终的解决方案。旧约所表达的救赎历史是不完整的,并没有达到完全的救赎。当旧约结束的时候,以色列人仍然期待应许的实现,他们仍然等待希望有一天实现。因此,创世记-11和创世记-12的分界点不仅是整部《旧约》的要点,也是整部《圣经》中最重要的地方之一。从这一点开始,救赎的历史就一直在等待着上帝在耶稣基督里的救赎福音:只有在耶稣基督里,亚伯拉罕的福才能成为世界各民族的福。诚然,五经是一部无穷无尽的经书,它的救赎历史只能在亚伯拉罕真正的“儿子”(太乙1)身上完成。只有他能把所有的民族都召唤到他的面前(约10: 132),只有他能改变上古序幕中已经与神分离的人性。

五经的复杂性

如果我们仔细研究五经,会发现除了目标、计划、安排一致之外,还有明显的差异性和复杂性。正因如此,关于五经的来源也有很多不同的学说。这些理论试图提供来源、日期、作者等信息,从而评价五经的历史和神学价值。不幸的是,大多数评论都是负面的。学者们通常认为,五经是在摩西之后许多世纪才编成书的,所以保存下来的真实史料很少。经典中表达的宗教神学观念和礼仪是后来才加上去的。比如五经最打动人的学者威廉·霍华德(Wilhelm Howard)认为,五经是流放时期和后期流放时期的产物,所以它只是犹太教的历史起点,而不是古代以色列的历史。

即使威廉的理论已经被修正,几乎被抛弃,但对五经的评价仍然普遍不“友好”。事实上,现代最重要的旧约学派之一(包括著名的诺曼[m . north])认为,我们不能依据五经传统来肯定任何历史事实。诺曼汀坚持认为,说摩西是一种宗教的创始人是不正确的,甚至谈论摩西的一种宗教也是不恰当的。但如前所述,族长和摩西的故事肯定了上帝在历史上的作为,肯定了上帝为人类安排了救赎,使五经形成了一致的整体。如果这是对的,那么诺玛·马丁的观点将会取消圣经所宣扬的核心内容,使五经变得无关紧要——甚至是一本错误百出、疏漏百出的书。

那些致力于圣经真理的人必须回应这些极端和夸张的批评。有错必纠。但有些保守的学者往往矫枉过正,走向另一个极端,根本不写全面的五经概论。相反的理论,却非常重视论证的各个方面,包括法律书的基本统一和分歧。因此,我们必须讨论五经的复杂文理,进而提出一些关于五经起源、发展和文体性质的结论。

艺术与科学的复杂性。每当一个人开始讨论五经的体例时,他马上会问一个很明显的问题:五经是法律还是史书?没有任何现代或古代的法律书籍与之相似——法律部分经常插入一些历史叙事。另一方面,古老的历史序言,族长和摩西的故事都成为摩西律法的引子!要想追根溯源,首先要了解五经的二重体。神不只是列出律法,也不只是用一系列的拯救行动来拯救他的子民:然而,他两种方法都采用了:他选择了一个民族,用律法与人立约。因此,五经包含两个方面:叙事部分安排在法律条文中。

当我们仔细分析经文,我们可以发现其他的特点。

(1)当叙述部分和法律部分相遇时,在主题和顺序方面没有连贯性。比如Gen 4: 26和Gen 5: 1:其实Gen 1: 1到Gen 2: 4和Gen 5: 1及以下都被Gen 2: 4到Gen 4: 26截掉了。同样,Gen 19: 38和Gen 20: 65: 438+0也有明显的分段。还有19: 25和20: 65,438+0,19: 65,438+0-25和20: 65,438+08-265,438+0,本来是一个历史叙事,但是中间插了一条十诫(20: 65,438+0-65,438+07)。此外,这些法律法规之间没有逻辑联系。

(2)不同部分在用词、句式、文体以及文章的总体结构等方面存在较大差异。但是,在了解了上述情况后,这些差异就不会太令人惊讶了。当比较《利未记》和《申命记》时,差异是非常明显的。

③显示五经复杂性的另一个指标是上帝的两个名字:耶和华和罗兴。当使用这两个名字时,并没有特别的目的,只是在经文的某一章或几章(创世纪中最常发生这种情况)中使用一个名字(或选择大部分),于是产生了两组经文,一组是只给耶和华的,一组是只给罗兴的,两组都有自己的名字、神学观念和文学特色。

④五经有些部分重复两遍甚至三遍。如果只是一模一样的重复也不奇怪,但是很多时候主题相同,素材相同,而且有明显的区别!这种现象被很多学者详细地争论、肯定和否定过。“书论”的热心支持者把它们视为不同书籍的等价段落。但其实我们可以有其他更好的解释。但是,有许多重复是很难解释的。例如:

在两节经文中,亚伯拉罕视撒拉为自己的妹妹,不顾她名誉的危险(创世纪12,20);而以撒的事迹也差不多(36-11)。别是巴(许愿井)这个名字有两个来源:纪念亚伯拉罕和亚比米勒之间的盟约(创21: 22-365: 438+0)和以撒和亚比米勒之间的联盟(创26: 26-33)。在创世纪XXVIII 19,XXXV 7,雅各把路斯改为伯特利;然而,在10-19年的28日,他在前往巴塔兰的途中,耶和华向他显现,他将路斯改为伯特利:另一部经文(25日9-115),他从巴塔兰“出来”,耶和华对他说话,他又开始弹奏伯特利。征11: 1-47和申13: 21,反复引用关于洁癖的规定。至于奴隶经,也出现了三次(例如。21: 1—11;《利未记》25: 39-55:神武12-18)。

再加上其他证据,我们知道五经有一个漫长的流传和发展过程:其中有些显然是在摩西死后写成的。以下是一些有代表性的经文:例如,“当迦南人还在应许之地的时候”(创世记12: 6,13: 7),“以色列人吃吗哪四十年,直到他们进入有人居住的地,就是迦南的境界”(创世记16:35);这些经文暗示以色列已经占领了迦南。创14: 14记载亚伯拉罕听说自己的外甥被掳,就追赶罗得,直到但。然而,直到征服迦南之后,在那个地方活动的“丹麦人”才被称为丹(书19: 47: 18: 29)。创36: 365: 438+0列出了以东诸王的名字,以“以色列人未曾在诸王之前作王”这句话开头。作者显然生活在扫罗之后的年代。

以上展示五经复杂性的例子,有清晰的,也有模糊的,有些是文学事实。还有的比较模糊,可以从解读者的角度进行主观评价。不过话说回来,复杂的经文确实存在。要想正确理解五经的起源和文体性质,这些问题是无法回避的。

作者和来源。开头必须指出,五经是佚名作品。经文中没有提到摩西或其他任何人。古代文献(当然包括旧约)的作者通常是匿名的。近东古代的“作者”不是现代的“作家”。他的责任是记录旧资料,所以他受到当时“传统”和“方法”的限制,“文献”是* * *的产物而不是个人。

说了这么多,其实五经里有很多地方都说明它的内容主要来自摩西。摩西曾被描述为一个作家,包括:历史事实(例如。17: 14;人的33幻2)、法律或法规(例如。24、4、34、27、28)和一首诗(沈31、22)。这些经文是指摩西的叙事,立法,诗歌和其他写作活动。除了上述直接注明自己是作者的地方,大概还有其他段落涉及到写作过程。

在流放前的其他文献中,一些零散而重要的叙述记载了摩西的写作活动。流亡者和流亡后期的文学更清楚这种说法。如果我们仔细分析,我们会发现:

①流放后期文献(历代志,以斯拉,尼希米,但以理等。)经常指出五经作者是权威,他们大量引用五经。“摩西五经”一词最早出现在这个时候。

(2)流放前的史书(约书亚记、撒母耳记、列王记)很少提到摩西的写作活动,所有的指控都属于《申命记》。

(3)早期古卷(流放前的先知)没有上述指控。这种前进的模式说明五经的传统是在发展的——起初人们只是把摩西的名字放在一些律法上(申命记),然后扩展到所有律法,最后扩展到五经全卷。这个过程一直延续到新约。新约经常提到五经,称它们为律法或摩西书(可12: 26:路2: 22:徒13: 39),或只是摩西(路34: 27),称整部旧约为摩西和先知(16: 29)。另外,在《塔勒木》和《教父》的著作中,指出《五经》全卷的作者是摩西的见证者。

它更广泛、更一致。

这些事实的含义。从这些数据中我们可以得出什么结论?五经是如何形成的?首先要遵循圣经,避免把已有的观念放在上面,比如它的风格是什么,它的神学应该是什么。所有这些都应该避免,圣经应该为自己说话。同时,关于五经的发展和起源的理论必须被视为理论,是实验性的。当更多的事实出现时,我们必须保持开放的态度,允许自己的理论有修正的空间。

在学习经文和传统的时候,有两点需要在这里提一下;首先,《圣经》资料和其他不同的传统一致指出摩西曾经写过历史记载、律法和诗歌。大量证据指出,近东古代文献由一个人以不同风格书写的情况并不少见,甚至比摩西早几个世纪。因此,我们可以肯定摩西在五经的形成中起了重要的作用。这个结论可信度很高:至少,叙事大纲和法条材料是在他的影响下写成的,如果不是他写的,那么五经所反映的环境和事件是相当真实的。即使我们认为现存的五经不可能是摩西写的,但基于上述一致的、相关的证据,我们可以肯定,五经是在摩西的影响下写成的,摩西是五经写作过程中的重要发起人。

其次,还要考虑到经书的复杂程度,经书的分布情况,五经来源上的传统进展。这些文学现象表明,五经是一部复杂的综合性著作,需要经过长期的传承和积累才能完成。我们确信上帝的灵启发了摩西说话和写作,也监督了它的发展。虽然过程细节很难确定,但主要的开发模式是可以确定的。在埃及奴隶制时期,族长的故事主要以“口传”的形式保存下来,在摩西时代首次有文字记载。至于《出埃及记》和《旷野》的诗文,则是附在上面的,可能写于大卫时代初期。在王朝时代,面对新的生活方式,记录建国初期的事件和意义成为以色列人的重要任务:摩西时代的各种文献经过编辑后出现了不同的版本。流亡(第五世纪)后,以斯拉在重建国家时,将这些文件汇编成一部经文。这个论点有以下论据支持:圣经承认以斯拉是文士的头,他研究摩西律法(Rev. 7: 11,12)。他的责任是教导圣经,引导百姓在犹大和耶路撒冷执行律法(14,25,26);犹太传统也认同以斯拉是正当的。以色列的生活和国家被摧毁,人民被流放到国外。国难的冲击激发了他们收集古籍并定稿,使他们的传统得以保存。这是一个非常合理的理论。最后,不管这个过程的细节是什么,我们都应该像奥布莱一样,得出以下结论:

“一般来说,五经的内容比定本的日期要老;新的发现不断证实这些古代文献记录了准确的历史细节。虽然我们需要承认,有一些后期的材料附着在“摩西传统”的核心,但这些额外的材料只是反映了古代制度和习惯的正常进步,或者表明文士们在努力保存关于摩西的传统。所以,否认五经具有摩西的基本人格,只是一种极端的批判。

为了解释五经为何如此复杂,《旧约》中的学者们在最近两个世纪发展了“底本论”的理论,假设现存的五经选自不同的底本。

根据底本理论,五经背后主要有四种文献。辨别的方法是找出经文中可分割的段落。区分的标准是:缺乏连贯性,题目的顺序,以“耶和华”或“罗行”为神名,材料重复。然后,将段落组合成四篇手稿,组合的标准是:文字、文体、神学观点;如果它们相似,它们将被合并。如果同一个故事有两个平行的记录,那么它们将被分成不同的组。这四种文字是——①J Canon(德语中耶和华的意思是Jahweh)起源于犹大,出现于公元前9501850年的《创世纪》到《民数记》。(2) E佳能(EIohist),来自以色列北部国家,约8501750,从创世纪到民数出现。有学者认为,J码和E码是在北方亡国之后(7月21日)合并成JE码的。③申命记,粗略来说,五经采用的D典资料包括申命记和附在约书亚与列王之间的“历史结构”。代码D的完成日期一般认为是621。当时,约西亚王在殿中发现的律法书可能是法典D(列王纪下22 3123 25)。它被加到JE,成为JE D码。(4)祭司,被掳后短时间内(6 ~ 5世纪)所写,包括记叙文、家谱和有关礼仪的宗教材料,散见于《创世纪》到《民数记》的经书中。但基本上,《P法典》汇集了以色列各个年龄段的法律。四人稿最后合成了JESP,编者是P典派成员。现存的五经就是他们工作的成果。

H.冈克尔基本上接受了这一基本理论,他在1900年左右引入了“文学形式史”的概念,为批评研究带来了新的动力。他所采用的分析方法,不是把经文的基本单元组合成一部更大的手稿,而是独立地研究经文的个别单元,从而确定它的风格,更重要的是确定和研究它的“Sitz im Leben”,因为“生活情境”决定了作者的讨论观点。这种新方法可能会产生一种激进的输出理论,但如果运用得当,对理解五经,尤其是诗歌和福音书的学习,会有很大的帮助。

它更有价值。

在过去,这些批评和假设大多只是测试,存在许多问题。当然,五经的出处不同是毋庸置疑的,但能否从严格的经书中划分出处就值得怀疑了。

上帝选择了那些受影响的作家、编辑和传播者,五经产生的时间很长。其实更重要的是解读这个最终的结果!

以上论述表明,五经是一部复杂的文献,是长期传承发展的复合产物。但是,有一个事实极其重要——五经是有统一结构的。不管最后一本书是什么时候写的,也不管发展过程有多长,也不管是谁或者一群人把大量的历史叙事组合成现有的样子,最重要的着力点还是最后的五经。即使五经的来源很复杂,但实现的统一性强有力地创造性地连接所有部分难道不重要吗?文学批评和分析的危险不在于否认五经记载的内容来自上帝,也不在于否认旧约《启示录》的精神价值。真正的危险是,当学者忽视五经的整体性,只注重分析的时候,就会把五经分割成互不相关的碎片,结果就没有真正把握到真正存在于内部的统一意义。

旧约研究的最新趋势是越来越肯定上述事实。学者们承认,过去对《旧约》的研究只是侧重于历史分析和某一经文的历史情况,以重建其手稿或追寻其传播过程,而忽视了对经文的研究,也没有对经文本身进行解读。我们可以说,即使比例不大,仍有许多旧约研究采取历史演变的分析方法,认为只有了解经文的写作过程,才能正确解读圣经;但遗憾的是,这些过程的理论大多只是假设:事实上,只有现存的经书才是客观材料。近年来,越来越多的《旧约》研究逐渐转变方向,转向对经文本身进行分析、描述和评价,以此为研究目标,而不是把经文作为追溯历史的工具来研究。另一个新的发展是《教规批判》,它肯定了教规的现状是由过去的“信仰集团”所确立的,所以它侧重于经文在教规中的形式和作用。这个学派的学者指出了一个“批判研究后期的另类选择”,它认真考虑了历史批判研究的成果,但同时研究了正典本身的形式,以发现这个正典在以色列人的信仰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以色列人从《托拉》中了解到他们的信仰,五经的形成成为这种了解的基础。对于圣经的编者来说,五经是以色列人精神生活的基石,也提供了一个精确的规范,通过它我们可以了解到立约的人是如何理解摩西的传统的。」

所以我们使用的基本方法和步骤是让五经本身以现在的姿态出现,因为它是以色列人编辑的最后一版,它的内容记录了他们传统中最有创造力的时代,也见证了上帝在这个族长和摩西的时代为他们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