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玄武门的历史地位

宣武门位于西城区的南部。明清时为京城内城九门之一,后演变为地衔,泛指宣武门东、西街,以及宣武门内外街附近。始建于明代,原名顺城门,正统四年改名宣武。它是内城的南门之一。现在指宣武门东大街和西大街;玄武门内外大街交汇于正阳门西侧,东侧与崇文门相对,是内城南三门中的西一门。崇文门、宣武门的命名沿袭了“左写右武”的古代礼制,两个门对应一写一武,寓意“文治武安,山河永固”。因为有拿兵器的意图,训练城门守军的守卫学校就设在玄武门外。

“崇文宣武在西,东,神井气象雄。明清初字之末,虽云亦会尚。”

民国时期的杜门杂役

这首民国时期脍炙人口的支竹词,写的是明朝的崇祯和清朝的宣彤。两人都是亡国之君,年号首字恰好是崇文门和宣武门的首字。

因此,在民国时期的普通人眼中,玄武门成为了清朝灭亡的大门,换句话说,也是结束中国封建帝制的最后一扇门。

玄武门最早在元代被称为“顺程门”,取自《周易》“万物生长与天和谐”这句话。位于今天西单路口往南20米左右。

明朝永乐十七年(1419),扩建南苑。至今前三门、一线已移,名不变。正统四年(1439),重修城楼,加瓮、箭楼、门楼,改名宣武门。

宣武门和崇文门并列东西,是为了取“左写右武”、“以文化治武安,永世巩固国家”之意。玄武门的意思是推广武术。

玄武门有五个门,宽32.6米,三个门,深23米。这座塔有两层,塔高33米。重檐歇山顶,灰瓦绿玻边饰绿玻脊兽,很有气势。

如此重要的玄武门,自然充满了故事。

“玄武级别”

宣武门翁城有一座砖砌五火台。这个地方地势低洼,雨季的时候城市里的水大部分都经过这里,流出城市。长时间盯着城门的士兵,会以这个砖砌的平台作为提醒,适时开门,以泄城中之雨。如果水淹没了砖平台,水就会堵住大门,无法打开,使城市容易遭受洪水。人们称这种砖砌平台为“玄武级”。

《玄武正午炮》

1924之后,北京的钟鼓不再响起,取而代之的是宣武门城楼上的炮声。

据说第一声炮响就震塌了附近的两栋房子,真是一鸣惊人。当时每天中午,开了一枪,震惊了南城。它被称为“玄武正午炮”。因为开炮成本太高,30年后终于停了。

《死亡玄武门》

清代刑场设在菜市口,死刑犯被带到刑场走出玄武门。当时北京的墓地多在宣武门外的陶然亭等地,所以宣武门内的送葬者很多。因此,玄武门也被百姓称为“死亡之门”。

刑部还在箭楼西侧立了一块石碑,上书“悔晚”。还有一句歇后语叫“刑名碑——悔晚”。

然而,无论城门多么宏伟、多么重要,都不可避免地要被“拆除”。

民国九年(1920)至民国十年(1921)修建环线铁路,拆除玄武门箭楼。民国二十年(1931),工务局拆除玄武门瓮城。

解放后,1965拆除了玄武门城楼,1966修建北京地铁时,拆除了玄武门城墙,填平了护城河。从此,玄武门不复存在,成了日益繁华的十字街。

在老北京,宣武的地位非同一般,可以说是任何地区都无法比拟的。

在老北京,无论是从文学文本还是从老百姓口中,经常有城南、宣南的称谓,如林的《城南旧事》。这里的城南有着独特的历史能指,具体范围指的是宣武,而宣南的“南”就是城南的“南”,两者是一样的,绝不会混淆老北京人。

在北京任何一个城区,都可以有地理上的南北划分,但不具备宣南这样的历史文化意义。

玄武之所以有这么重的意义,在于历史的馈赠。自明朝迁都南京至北京,大运河的终点从积水潭南移至前门南,随后外城陆续扩建,直至清朝禁止内城开设影剧院,大部分开在前门外,并建立了前门火车站的交通枢纽...这一系列的历史因素造就了城南特殊的历史地位和意义。

以前门为轴心,城南尤其是西侧的宣武地区,曾是北京的商业、文化、娱乐中心,其历史文化意义对于建设新北京、保护老北京具有重要意义。不仅对我,对很多北京人来说,城南、宣武乃至宣南,都是一个感性的称谓。如果从你嘴里吐出这个词,你会有一种沧桑的感觉。

按理说玄武既是文也是武,这个道理也源于历史的悠久,这是玄武最有特色的两个果实。

先说宣传和武功,这里还得说说历史。先说会馆和会馆与玄武的关系吧。可以说,宣武文化首先得益于会馆的建立。会馆文化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宣武文化,或者说促成了宣武文化独特而有意义的发展。

明清时期,大部分厅堂都建在前门外。当时的官、户、礼、兵、刑、工六部都设在前门的东西两侧,中间隔着一堵外墙。外地人来北京,无论是应试的读书人,还是办事的官员,住在前门自然更方便。于是,全国各地的人,商人,官员,以老乡为单位,开始集资在这一带修建大大小小的院落,很像今天的地方办事处,为了有个政绩,出行,回家,顺理成章。据说前门地区有140多个会馆。毫不夸张的说,大部分都在玄武。

如果现在选宣武最有名的会馆,真的很难,因为有名的会馆太多了,而且这些有名的会馆大多不仅在宣武有名,在北京也很有名。南横街的粤东会馆不是很有名吗?清末由广东同乡出资,买下康熙年间大学士王崇鉴父子的艺苑一角,占地六亩,够大了。戊戌变法期间,保社在此成立,变法派康、梁等人在此出入。民国元年,孙中山来北京时的欢迎会也是在这里举行的。想那时候,在这里进出的都是主宰中国命运的人,都带着忧虑,志在千里,歌颂王灿,不给予深刻的理解。

朱超街的中山会馆不是很有名吗?被清代诗人钱大昕称赞为“高静酒伴似相访,白纸厂为南方第一”。清末时,被留美归来的唐(后在袁世凯任临时大总统时任行政院长)买下,改建成了一个有点洋气的会所。民国元年,孙中山当了大总统,来北京就住在这里。他同样被仙气和灵气所覆盖。

米市胡同的南海会馆怎么样?正是在这里,康有为起草了《千字文》。该是怎样的一颗心。想一想吴稚晖特意从天津赶来,翁同龢从朝廷的深院下了轿子,更别说戊戌六君子经常夜里来这里议事。多少现在听起来如雷贯耳的伟人,都与此地结缘,激荡起中国近代史的风云变幻,引人入胜,充满想象。

北半胡同谭嗣同住过的浏阳会馆呢?你住过刘力街梁启超的新会会馆吗?你在南板街胡同的鲁迅绍兴会馆住过吗?.....这样的大厅真的太多了。正是因为玄武聚集了这么多的会馆,所以玄武的文化氛围是独一无二的,这么多的文化领袖在这里的会馆进进出出。无论是革命舆论、新文化运动还是报业发展,宣武都走在北京乃至全国的前列。玄武虽沾“武”字,但说玄武是文。

宣武不是吹牛,而是实事求是,这是历史的结果。

再来说说武术。玄武本身就有一个“武”字,在它前面加一个“武”字,在我看来,和传统意义上的文学武侠不太一样。而是应该指其舞台艺术包括武术、功夫和舞蹈、戏曲。这里的“舞”字本质上是“舞”的谐音变体,与文玄武谐音的“文”字在某种意义上是两个对立的分支,是文化的另一种形态。换句话说,玄武崇尚文化和艺术,或者说文化和艺术是玄武立身之本的两个最重要的根。

宣武“武”字所代表的艺术,主要来自天桥和八大胡同。天桥代表了京城最正宗的草根艺术,所有出摊的艺人都有着惊人的技艺。他们创造的共同文化具有强大的生命力,是北京的文化遗产。然而,八大胡同的真实历史特征被歪曲或模糊了。没错,八大胡同曾经妓女横行,但说八大胡同是妓女的代名词或者符号,至少是不完整的。从某种意义上说,这里曾经是中国京剧的重要发源地。

乾隆下江南后,徽州四班的重新起航,是京剧繁荣的重要历史时刻。这四个徽州班的主要演员最初都定居在八大胡同。首先,来北京的三清阶层住在韩家滩。后来,四喜班住在陕西巷,春班住在李铁拐街。春台坂搬进了百顺胡同。被誉为清同光十三绝的名人大多住在八大胡同,如四喜班的老板石,住在百顺胡同,春泰班的老板,,的老师,也住在百顺胡同,余振亭和他的滨青社住在大百顺胡同,甚至梅兰芳后来也从李铁拐的老房子里搬出来,住在百顺胡同。拍摄了中国第一部电影《定军山》的,也在大游廊上盖的小洋楼里落脚,就在韩的后面。我猜,大概是韩家滩的百顺一带已经住不下去了,所以只是相邻,早上逐渐来到他们的外围。所以后来有一句民间谚语说:“人不关心路,虎不关心仙,歌者不离百顺韩家滩。”这是对那些场景最生动的概括。

就像清末民初,康有为、梁启超、鲁迅、李大钊等那么多文人聚集在宣武堂,八大胡同住着那么多重要的京剧名人,这是历史的偶然和必然,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这种意义使得玄武有了自己独特的艺术脉搏,或者我们概括为玄武的武(舞)脉。

与天桥的草根艺术相对应,这种纹理艺术是中国最古老、最优雅的艺术。它属于当时的官方宫廷和文人。可以说,它经历了八大胡同时代的历练,然后在大栅栏、珠市口等多家剧院演出,使这项艺术进入民间,焕发出新的活力。说起中国京剧的历史,不能绕过宣武,这是宣武引以为傲的都城。就像可以列举出那些在文坛上叱咤风云的人物是玄武的骄傲一样,也可以说这样一群艺术家是出了名的,他们曾经在玄武的地盘上为玄武扬名立万。

宣武,宣武,宣武如此富饶厚重,更应倍加珍惜。这种宝藏不是简单的文化搭台,经济唱戏,不是直接让历史成为今天的仆人和看门人,而是对玄武特有的文化艺术的认真研究和细致把握,它们是玄武支撑和发展的根本。不要急着把他们挖出来当有价值的老人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