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历史是吃人的历史吗?
看到群里有个朋友说“整个中国二十四史就是一部杀人吃人的历史”。另一位朋友说:“中国在中国的整个历史就是一部血流成河、尸骨如山的独裁史,没有一天是真正民主的。”。他们不好,就是我们历史不好。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我们的祖先的根有问题,所以我们现在有问题也就不足为奇了。鲁迅先生当时的思想也是如此。鲁迅先生在他的小说《狂人日记》中提出了一个观点:封建礼教是吃人的礼教。在文学作品中提出一些学术观点,不无道理。而且鲁迅并没有否定中国的历史,只是说了礼教的坏话。礼教问题是制度问题,他的观点有点事不关人。但必须注意的是,作家在文学作品中谈论的东西,主要是虚构的,是受作家自己的主观意识控制的。最好不要把文学作品中的观点看得太重。但一些成功的文学作品,到了读者面前,作者的文学观点被当成学术总结,最后历史的真相被文学扭曲,原本模糊的过去被重新排版,就像现在流行的一些历史剧。观众把那些东西当成历史,历史死了,权力就会做鬼脸。柏杨在历史学术著作《中国人史纲》中将鲁迅的文学观提升为学术观。他说中国历史上有“吃人的一面”。历史是中性的,有好有坏,有美有丑,有善有恶。柏杨把鲁迅的文学观点提升为学术观点,可能消解了柏杨性格中的一点偏见,题目的大方向没有问题。但后来有人把“历史吃人”这个话题中的“一面”去掉了,“历史吃人”和“革命”被称为“历史吃人”。柏杨的论文重新排版后,比鲁迅更革命,比柏杨更犀利,成为对中国历史最彻底的否定。这种行为的背后,是对中国历史的刻骨仇恨,应该赶紧摆脱。明朝受压迫的李自成做的多,清朝受压迫的洪秀全做的多。“吃人”的历史观发展到极致:一部二十四史只写了“吃人”二字。中国所有的历史都是帝王将相的历史。这种“历史观”的形成是因为:第一,史书读得少,不允许窥一斑而见全豹。第二,我被通鉴的史书毒害了。鲁迅说他读书如镜,有了写狂人日记的想法。薄先生在《中国通史大纲》中也提到了他的“历史吃人”的观点,这个观点来源于《通鉴》。《通鉴》在历史上是一部怎样的书?《史记》和《二十四史》是中国历史著作中的著名品牌。作为一面镜子,有司马光的《资同治鉴》和清代毕沅的《徐子同治鉴》。所有看《鉴》的人可能都忘了,佟鉴这本书的目的是古代史家把历史、朝代兴亡编出来供皇帝参考,是一部古代的“内参”。据说在《子同治鉴》成书后,北宋还对读者进行了行政级别限制。后来改朝换代了。曾经的“内参”被解密,普通人享受到了皇帝才能享受到的文书服务。但是,很多看《剑》的人并不知道这本书的政治背景。他们把《简》中的人物都看成是历史人物,《简》中提到的事件都看成是历史事件。最后,他们以“简”为基础,演绎中国的历史,在鲁迅那里,他们得到的是封建伦理,是吃人的伦理。在博阳得到它:历史的食人一面。在一些想改变历史人生的作家那里,二十四史只写吃人二字,中国的历史就是帝王将相的历史。后来,在过去的两百年里,中国发生了两次打破资本主义的运动。这段毒史,不可谓不深。中国五千年文明史灿烂辉煌,其中文字记载的人物或事件,不及真实存在的万分之一;被人所用的理论所固定的文化和哲学,不到其真实存在的万分之一;人们用文字记录下来的发明、创造、科学技术,不到其真实存在的万分之一。在5000年的文明进程中,必然有“吃人”或“靠伦理吃人”。但是绝对不可能。“二十四史只写吃人二字”“中国的历史是帝王将相的历史”。关于历史的书籍数不胜数,比如《通鉴》、《史记》、《各朝国书》。《资治通鉴》是供皇帝阅读的政治读物,是皇帝和将军们会谈论的东西。但《史记》对人物、时事、民生都是并重的。有帝王将相的传说,司马迁还用相当长的篇幅记载了货殖(经济)志、天文志、地理志、地方志、文化志、文艺志等。所以世外桃源想告诉一些苦的朋友,或者一些想让中国人苦的朋友。他想谈点什么,而不是中国的历史。世外桃源可以说是中国的历史,无愧于任何一个活着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