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铜矿储备事件的经过
2005年11.05年初,国际市场盛传中国国家物资储备局(以下简称国储)将释放5万吨库存。随后,一向低调的国储突然出手持有1.3万吨铜,引发各种猜疑。几天后,外国新闻报道了刘的神秘失踪,他是代表国家储备在伦敦金属交易所从事铜交易的交易员。国储短被套的封面就这样揭开了。国际炒家紧追不舍,国际铜价屡创新高。这场惨烈的斗争直到2005年底才结束,但结果已经注定...谁能想到在2005年底,鲜为人知的国家储备会成为国际关注的焦点?由于伦敦金属交易所铜期货交易中出现大量空单,浮亏严重,交易员刘神秘“失踪”,下落不明。国家储备被全世界的媒体推到了聚光灯下。回首往事,面对未愈的伤口,人们的心依然隐隐作痛:株冶事件三天损失超过6543.8亿美元;棉花收储事件造成损失约6亿元;中航油事件造成了5.5亿美元的损失...国储铜事件导致了不可避免的损失。很多人不禁要问:为什么中国又成了受害者?有什么问题?要反思的问题太多了。但反思的声音依然微弱,人们听到更多的是推卸责任的借口,包括很多乐观离奇的论调。如果我们以这种自欺欺人的心态去面对问题,可以肯定的是,国家铜储备事件绝不是最后的悲剧,国际炒家的诅咒还会降临到我们身上,带给我们新的痛苦记忆。从株冶事件到国储铜事件,笨拙愚蠢的交易技术是中国企业屡遭国家炒家围攻的另一个重要原因。我们不得不感叹:我们的企业太不成熟了。比如在风险控制方面,在发达国家成熟的期货市场,风险控制已经发展成为一套完整的体系,甚至像索罗斯、巴菲特这样的大鳄也将风险控制视为第一生存要素。然而,我们完全不同。有媒体披露了这样一个细节:国家物资储备调剂中心最早有一个交易团队,后来刘和另一个操盘手主要从事交易。之后这个操盘手被调离岗位,刘穗成了唯一的操盘手。谁能想到,中国的上亿资金居然掌握在一个年轻人手中?谁能保证一个冲动的年轻人在期货市场不会因为和女朋友吵架而发火?这意味着我们的风险控制体系不是太小,而是根本不存在。正是因为没有风险控制,刘在9月份下了8000个三个月铜的空单,一直没有止损。事实上,自“株冶事件”以来,我国的企业一再重复着同样的悲剧:不控制风险,不懂得止损,最后把自己逼上了断头台。不仅风险控制没有建立起来,中国企业应对危机的方法也很差。被套空了,国储局在北京拍卖储备铜压低铜价。但国储拍卖这批铜时,竟然是大张旗鼓甚至声嘶力竭,故意透露库存铜654.38+0.3万吨。结果被国家投机者解读为虚张声势,心虚。更让人不解的是,在第四次铜拍卖中,上海和宁波的储备铜底价涨到了3.9万元/吨。拍卖底价一公布,立刻带动了沪铜期货的上涨。通过提高拍卖价格,国储看似多赚了一点,却帮了多头一把,更让国内对铜有需求的企业雪上加霜。损失了那么多钱,为什么还要为这点蝇头小利烦恼呢?令人担忧的是,国储延长期限的决定得到了一些媒体的赞扬。乐观评价此举可能让国储大赚一笔。如此无知无畏的态度,如何能感受到危险的逼近,如何能及时采取相应的措施?别忘了,在曹事件中,陈九霖因为延期,亏损从潜在的580万美元翻倍到5.5亿美元,处于万劫不复的状态!国际炒家这次会让国储从他们口中逃脱吗?与国际职业投机者相比,我们的企业不仅幼稚,而且可怜。根源在哪里?这与中国在期货市场的保守政策有很大关系。长期以来,我们既限制国内企业在境外从事期货交易,又限制外国公司在中国从事期货交易,这不仅使我国企业缺乏在期货市场上锻炼的机会,也使它们养成了依靠“高级”信息钓散户的坏习惯。有人评价我们的企业:内部专家,外部外行。更重要的是,在大宗商品方面,我国虽然是消费大国,但由于期货市场封闭,无法形成公平、充分的竞争,无法形成西方国家认可的定价体系,导致我们在石油、金属等基础商品上缺乏定价权。或许,有关部门担心中国企业在国际期货市场上容易受到国家投机者的攻击,所以进行了严格的限制。但现在看来,这种限制是无效的,还是不会接连发生“株冶事件”?既然限制无效,为什么不逐步开放中国期货市场,让企业在开放期货市场的博弈中逐步成熟?而且,一旦我们的期货市场真正成为国际博弈场所,那么,依托国家第一买方的强大优势,我们将有机会逐步掌握大宗商品的定价话语权。进而掌握国际市场的主动权,摆脱铁矿石等大宗商品处处受制于外国的被动局面,确保国家经济安全,实现从经济大国向经济强国的跨越。从这个意义上说,开放期货市场,使我国期货市场尽快与国际接轨,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迫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