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中体西用”

20世纪60年代后洋务派向西方学习的指导思想。“中学”是指以三纲五常为核心的儒学,“西学”是指近代传入中国的自然科学、商学、教育学、对外贸易、万国公法等社会科学。在维护清朝封建统治的基础上,主张采取造枪、修铁路、开矿、铺电线等自然科技、文化教育的具体方法,挽救统治危机。1861年(咸丰十一年),冯桂芬在《校中抗议书》中说“中国以伦理、宗教为原,以国家富强之术为辅”。这个想法首次被揭示。后来西方人用各种方式表达。1895年(光绪二十一年)四月,楠溪富佐在《世界公报》上发表了《省时》一文,首次明确提出了“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理念。次年,礼部尚书孙家鼐在《史静大学开学一折》一书中再次提出“中学为主,西学为辅;中学为体,西学为用。”20世纪七八十年代,早期的资产阶级改良派提出向西方议会学习,90年代以后,他们进一步批判洋务派从基础学习的思想,希望中国能像西方那样实行君主立宪制。张之洞于1898年5月发表《劝学》,全面系统地阐述了洋务派的指导思想,重申“旧学为体,新学为用”,反对变法。一些外国人,如赫德和蒂莫西·理查德,也站在殖民主义者的立场上主张这一论点。20世纪初,清政府推行新政,至今仍奉行这一主张。它是封建文化与西方资本主义文化相结合的产物,对中国近代的政治思想产生了重大影响。经济上,洋务派先后打造了招商局、江南制造总局、福建船政局等晚清中国第一批大型国有工业企业。这些企业虽然从事商业活动,但其管理者甚至管理制度仍模仿政府,高层管理者大多也是官商,可谓中国利用西方的缩影。这些企业在中国早期工业化中发挥了重要作用,被称为中国第一次工业革命。

正面:第一,中国体育和西方思想起到了解放思想的作用。“中体西用”的合法化,打破了中学的一元化,改变了中国落后、封闭、僵化的局面。随着西学范围的不断扩大,以西学为工具的思想不再被视为离经叛道。在“变洋为夏”不再是中国思想界争论的主要问题之后,是否应该对中国封建政治制度及其意识形态进行一些变革,以适应资本主义经济因素的发展,成为人们关注和思考的主要问题。因此,随着洋务运动的发展,在学习西方器物的同时,也偶尔渗透西方政治制度和法律制度的内容,使得向西方学习由低级向高级发展。“中体西用”的集大成者张之洞,将“中体西用”理论发展为“纠中法,仿西法”,提出“以仿西法为主”;以康梁为代表的资产阶级改良派,将“中体西用”发展为变法,要求君主立宪。以孙中山为代表的资产阶级革命派也受到“中体西用”理论的影响,开始向西方学习,寻求救国救民的策略。但他们突破了中体西用的理论框架,思想认识发生了质的变化。他们主张模仿欧美资产阶级革命,用暴力革命推翻满清王朝,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第二,“中西合璧”的思想起到了加强民族融合的作用。在殖民侵略的冲击下,一个民族如果不想成为殖民地,就必须加强凝聚力,提高融合度。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建立发展和更新的基础。当时“中体西用”原则所包含的中国意识是团结爱国人士的旗帜,号召人们加强民族团结,抵抗侵略,保卫中国。纵观当时先进人士的评论,不难发现,虽然有少数人对中体西用这一文化原则的整体正确性有所怀疑,但从来没有人质疑过其中所包含的民族性。相反,每当谈到中国的命运和中国在世界上的地位,人们就不能不提到中国风和使用西方。比如康有为等人关于“保种保国,保教育”的口号,几乎与中体西用毫无关系。没有中国文化作为纽带,中国文化难以为继。第三,中西文化的运用给人以新的启示,即学习外国的东西一定要和自己国家的实际相结合。用中式和西式的初衷并没有这个内容,但其思维逻辑却在客观上启发了人们。洋务运动之后,拒绝学习外国盲目排外没有市场,但全盘西化的思想也遭到大多数人的拒绝。成年人结合自身实际学习外国的东西,逐渐成为一种规则。维新派在鼓吹君主立宪的同时,还提出了“护国、护种、护教”的口号。孙中山提出的三民主义,一方面吸收了西方的政治理论,另一方面结合当时中国的实际,提出了民生主义(即平均地权)。虽然戊戌变法和辛亥革命因种种原因失败,但维新派和孙中山关于如何向外国学习的思想是正确的。总之,中国在特定历史环境下,关于如何向西方学习的文化自救计划和战略思想。“在封建专制和顽固保守主义的历史统治下,中国式和西式是当时唯一可行的过渡模式。”它的提出不仅打开了社会风气,也为西学东渐提供了理论基础,为中国现代化的开始做出了贡献。第一,“中西合璧”负面。任何一种文化实体都植根于其自身的社会经济结构。洋务运动前夕,中国是一个资本主义尚未存在,自然经济普遍存在的社会。在这样的社会里,不可能建立“西方式”,因为它不具备西方式制度所依赖的经济基础,传统的“中学体育”仍然按照自己的逻辑运行。但面对鸦片战争后西方列强的严峻挑战,不引进西学,国不成国。在这种形势下,“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思想应运而生。二是洋务经济的深层需要。洋务经济是以政府为基础,以集权为特征的官僚经济。无论在资金、技术、市场方面,都一刻也离不开政府。它依靠政府的力量,把钱集中在纳税人手里,解决编制经费。它依靠政府引进技术,相当一部分原材料和产品由政府调拨。因此,政府的支持成为洋务经济存在的前提。这样,维护以政府为代表的传统体制就成了洋务运动义不容辞的责任。正是这种既要组织洋务,又要依靠政府的经济现实,决定了“中体西用”的必然性第三,这是洋务生存的需要。洋务的创办是一项史无前例的创举,并非一帆风顺。资金和技术都有困难,习惯势力有障碍,顽固派有攻击和责难...真的很难。唐山至徐各庄铁路通车时,顽固派提出机车轰鸣震皇陵,洋务派一度要用马拉车厢。顽固派还说是夷夏之变,是对中国封建统治秩序的抛弃。这些在今天看来颠扑不破的奇谈怪论,在当年却极有分量,能致人于死地。连洋务派也不得不把这些歪理邪说称为“陈毅很高,持论很正确”。这样,为了洋务运动的顺利进行,在引进和传播西学时保持中国风格是非常必要的。否则,洋务派将无法生存。从“中体西用”的主题也可以看出洋务派的良苦用心。这一理论的最早提出者冯桂芬说:“如果以中国的伦理道德为原,辅之以各国富强之术,那就更好了。”很明显,作者强调的不是如何做好中学,而是如何向西方学习。在这样的口号下,向西方学习是理所应当的。当然,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口号的实际含义已经发生了变化。在革命兴起的时候,如果说“中学为体,西学为用”,重点就不在学西方,而在于不允许革命,不允许破坏中国文化的意思。我们不能否认这个口号一开始的进步意图。交通运输业的生产技术和设备接近世界先进水平”(吴白俊:“中国工业化第四”,“中国风为西学所用”,打开了西学传播的大门。中学虽然是物理的,但自从西学投入使用后,就公开进入传统框架,取得了合法地位,有利于打破公民排斥外来新事物的传统文化心理障碍。于是,在“用”的招牌下,西学大量涌入。江南制造总局一年仅1896就翻译引进西文图书120余种,平均每三天翻译引进一种,确实达到了惊人的水平。随着西学的传播,中国的生产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君主立宪、民主共和等政治理论也在这一过程中传入中国,并与中国文化相融合,从而产生了中国自己的近代政治思想。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中国的新社会开始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