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被世人忽视的抗日名将,曾经比戚继光的名气还高。
说到抗日名将,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戚继光。于这个名字虽然没有被人们完全遗忘,但对他的生平和成就却知之甚少。400多年来,世人有意无意地忽略了这位赫赫有名的杰出抗日英雄。事实上,在抗击倭寇的艰难岁月中,与戚继光并肩作战,这一点一直为人们所称道。在某种程度上,于仍在戚继光之上。当年的东南沿海,民歌“龙宇胡琦,杀人如土”流传至今;福建志?传记也有“天下言亮如虎,大如龙”的说法。龙和虎都是力量和勇敢的象征,但在中国人的传统观念中,龙明显优于虎。
于,儒将,弘治十六年(1503),福建泉州府晋江县人。白虎的职位是明军中最低等的武官,分六等,年薪120石。出生在世袭军官家庭,从小习武是天经地义的。但于在《长城洞饮马》诗中写道:“十年五心,十年一志深。”据此,他5岁入私塾,15岁进士,被当时的人们称为“十大才子”之一。长辈们并不希望他继续继承武职,而是希望通过科举获得功名,改变家族命运。
然而,于这位成功的少年在科举考试中却并不如意,这大概与他的“无为”有关。做学问之后,于师从理学大师蔡庆的弟子,研究《易经》,学习中国古代文字,阅读古今兵法。当时还在读书的清源山,练拳习武,学了赵的太祖拳,与少林武术一脉相承。自然在四书五经等科举必读书籍上懈怠了。直到嘉靖十年(1531),父亲去世,余连都没有考上。父亲去世后,由于家境贫寒,他被迫继承父亲的职位。
余参军时是29岁。他只是一个百家姓的小官,入行晚,起点低。但是经过20多年的刻苦学习,他读了很多经典,学到了很多东西。陶文的武术很受欢迎。入了武学,拳法已经很高,且嗜骑射,达到百步穿杨的境界;并向著名骑士李学习荆楚宝剑。练了没多久就进入了化境,连师傅李都赞叹不已:“公剑术天下无敌。”
李的预言很快成为现实。
嘉靖十三年(1534),余参加福建的乡试,参加中务局;第二年参加全国武举考试,考了武进士第五名。于精于兵法,然后身体力行,再综合太祖拳、荆楚宝剑和中国许多著名的武术,写成了一部武术专著——《剑经》。在《剑经》的指导下训练,余家俊所向披靡。戚继光在练兵的时候,也教过于《剑经》。这支训练有素的戚家军在八十多次对日作战中被打败。戚继光曰:“见荣将军以一棒示冗,其美已记于剑经,一一注之,无容则冗...不仅仅是棍子法,虽然各种带长枪的装备都应该是基于这种方法。最近用这个方法授长枪,效果不错。精彩,精彩!”同时,他还将《剑经》全文收录在他的《姬晓新书》中。
于一直在学武,直到33岁考上武学,才从世袭的百户提升为千户,派往金门岛,担负起保家卫国的重任。金门岛虽然只有1.30平方公里多,但却是一个独立的千户办事处,民风凶悍,历来难治。于以诗文书法之礼教化百姓,其治道胜于文官。
作为一名身怀绝技的武官,于的政治头脑和军事谋略远胜于一般的文官。他生活在一个孤岛上,却时刻关注着明朝的时局。比如朝廷命令兵部尚书毛伯温去征服安南这个长期无法朝贡的诸侯国。当于得知毛伯温曾征询用兵之策后,在两广军门东塘撰写了《毛公平安南书》,提出“攻敌为上,攻城为下”,并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具体措施。毛伯温率军进入南宁,用和平手段解决安南危机。过程和结果和上本书一模一样。
余在金门呆了五年,住在一个角落里,年纪越来越大,他有一种紧迫感与远大抱负。嘉靖十九年(1540),写了两封信给都督的武都御史陈武山。第一篇是《陈宫《商县巫山县》一文的两个弊端和两个手记》。针对闽粤沿海海盗的不可预测性,于的分析主要在于“不能用将军,不会用兵”的“两弊”,并提出了“两利”策略:“一方面任用要极极”,“另一方面赏费要有”,信末指出:“失今,必患闽桂。经过几十年的积累,东南之灾将不得而知。”此后,敌人猖獗的事实表明,的担心并非空穴来风。第二个是《画部官澳三策》。关坳位于金门东北部,属管辖。小偷在这里出没和骚扰。他建议,不一定要用武力来清理,而是要自愿站出来,“带着他的妻子去拿镇子当人质”。用德治使地方贼寇,“卖刀买牛,卖剑买犊,顺利归化,安居乐业。”
这两封信指的是当时危害一方的盗贼。对付他们的措施,从士兵开始,以人民为重点,不仅切中要害,而且具有可操作性。如果得到采纳和实施,它们必将取得巨大成果。可在朝廷身居要职的陈武山不仅置若罔闻,还认为余越权,多管闲事:“一个武士为什么要写?”他受到了严厉的惩罚,用棍子打他,并剥夺了他的官职。经过一番热情的策划,却是一次无理无情的打击。余冷笑道:“这是我看到自己的地方!”即便如此,后来他在松江(今上海)见到陈武山,不仅没有埋怨指责,还以礼相待。有许多武将会采取报复行动,但很少有人像这样心胸开阔。
嘉靖二十一年(1542)八月,元朝后裔鞑靼无力抵抗,明朝朝廷发函选拔天下将领。于得知自己要参加考试,便骄傲地对广选武官的监考人许宗禄说:“于对九境的情况了如指掌,古今兵法都学过,于的诗文书籍都在里面。”朝廷大量使用,见效果大就少用,见效果小就少用。根据塞明的法令,没有人能超越它。”许宗禄经过一番考察,觉得于说的是真的,便向兵部推荐。兵部尚书毛伯文至今还记得余几年前的一封信,并不是特别欣赏。在泉州同乡、右韩都御史邱等人的极力推荐下,余终于得到重用,被任命为守备(福建汀州、漳州的最高军事长官)主持政务。
明初,明太祖朱元璋为了对付沿海的海盗,不得不建造战船,增加防御站,修建城堡、塔楼、码头,构筑立体防御体系。一段时间以来,敌人受到了牵制。嘉靖年间,尤其是嘉靖中期以后,倭寇在浙江、福建、广东等地四处掠夺,作恶多端,猖獗到了极点。
明初的日本人大多是地道的日本人,后期也有不少流民加入,甚至出现了地道的日本人只占23/10,中国人居然达到67/10的情况。其实敌人的构成很复杂,主要包括日本海盗、葡萄牙海盗、中国海盗和沿海难民。具体来说,从明初到嘉靖,日本人是主要敌人。嘉靖以后,日本人占主导地位,只占23/10,处于附庸地位,控制权在中国的海贼手里。不过,这些在华海贼头目虽然乐此不疲,也有不少反抗明朝海禁的,但他们的背后,都隐藏着主子,这正体现了日本这个名字的用意。
嘉靖三十一年(1552)四月,震惊朝廷的一万多名倭寇,驾船千余艘,大规模入侵浙东。7月,于被任命为温州、台湾、南京和绍兴的参事。他5438+10月6月接单,5438+065438+10月从海南琼州赶到浙江。从此走上了艰难而漫长的抗日之路。抗日战争不仅仅是军事纷争,还涉及朝廷内部复杂的政治纷争,跌宕起伏,危机四伏。军事上的困难甚至政治上的陷阱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着于。
一上任,于就独具慧眼,提出了以水战消灭敌人的方略:在海洋、港湾、内河设置三条战线,层层防守,步步围堵,以长制短,重视鲁兵的护卫。其防御策略可概括为“虽大洋啸,内港须守;内港虽守,吕兵必练;水陆皆可,内外互帮。“余抗日战争的第一阶段,是日本势力最强大的时期。在7年时间里,与敌人打了几十次胜仗,战功卓著。作为一名儒家将领,于不仅能冲锋陷阵,而且深谋远虑,洞察全局,经常采取断敌退路,四面包围,迎头痛击,全歼敌人的阵法,所以能在千军万马中脱颖而出,屡立奇功。也正因为如此,于坚持先谋后动,先谋后战,拒绝轻易进攻,对盲目指挥有着本能而强烈的反抗意识;另外,为人正直,不愿妥协,讨好上司,不居功,不怨天尤人,经常被人攻击,遭受不可预知的灾难。
余刚到不久,身边只有300多人,而巡抚却不断催促他出征。如此草率,无疑是赶羊打虎,于心中没底,大怒。胜败乃兵家常事。余只要稍有闪失就会受到惩罚。然而,余总能在逆境中奋起。往往他被革职后不久,就因战功显赫而被革职,在直隶、金山等地升任海防副司令,任提督,镇守浙江总兵,兼统帅。
嘉靖三十九年(1560)冬,于被任命为镇民参议。于是他离开塞北,来到M驻扎的五寨(今湖南湘西凤凰县沱江镇)。次年七月,出任赣南将军,平定了张链领导的数万农民暴动。嘉靖四十一年(1562),六月升任镇守福建总兵。第二年正月,余从赣南进入福建,抗日斗争的第二阶段开始了。
在余转战塞北、湘赣三年间,东南沿海的抗日斗争仍在继续,侵华日军被戚继光消灭。嘉靖四十一年(1562)正月初一,齐军刚回到浙江,又有两个倭寇开始进攻福建。一个攻占阜宁、政和,一个包围兴化阜城(今福建莆田)。就在于被任命为镇守福建的连长的前一天,兴化府城失守,“八闽皆惊”。朝廷紧急命令新任福建连长余和副连长戚继光火速赶往兴化剿灭敌人。余日夜兼程赶到兴化河口,与先期到达的闽粤连长会合。敌人闻讯弃城退守平海尾(今莆田东南平海)。于是和迅速跟进,并“建立了一个营地来困住他们”。朝野在希望速战速决的同时,对被困而不攻非常不满,提出了很多指责。余不为所动,写了一篇《兴化剿灭日军》作为回应。当时倭寇及随从有一万多人,余、各领一万人左右,在数量上并不占多大优势。直到四月戚继光率军到达,三军会师,三万多明军发起总攻。仅用四五个小时,就取得了平海卫的著名胜利,歼灭日本海盗2200余人,解救俘虏3000余人。
此后,于转战广东,在邹塘、海丰等地击败日军,尤其是在与戚继光的南澳之战中,击败了广东最强大的海盗吴平。武平在南澳惨败,逃到饶平凤凰山。于部的唐克宽和戚继光部的李朝领先后出击,但几次都失败了。吴平乘机抢劫民船,逃往潮州。戚继光领兵到潮州,武平战败,逃到雷州、连州。于是派唐克宽追击,吴平逃出广东。嘉靖四十五年(1566),吴平集结残部,率领30艘战船逃入安南境内,被随后的明军全军覆没。
日本在东南沿海的严重入侵已基本平息。
然而,杰出的抗日名将余却被革职,无所事事――理由是南澳之战中海盗头子逃跑,水军司令余难逃罪责。就在余镇压前,吴平被困逃脱,却无人惩治;余不仅没有取得南澳之战的胜利,还因为吴平再次出逃,被福建监军陈完颜弹劾。圣旨下达,只有他一个人受罚。许多官员对处罚过重感到愤愤不平。余坦然接受,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无非是浮云。用它为雨,为船,为世界做贡献;如果不用,一旦挂在来世或者定下语法,就有罪了。在白云里笑,和太虚一起游,岂不是绰绰有余?”
从上面可以看出,于是嘉靖年间几次抗击日寇的决定性重大胜利中的关键人物,堪比戚继光,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它。
但长期存在的重齐轻蜀、扬齐轻蜀的现象,导致了戚继光的一枝独秀。这种局面的形成是多种因素长期作用的结果。明代著名地方志学家何在《名山集余传》中写道:“虽有桀骜不驯之才,但排名靠后;虽有乡村歌曲的美誉,却寂寞矜持;虽有深谋,不可辩纵横。”李亦庄、智大富《洗海最近事》序中说,他“一生未曾能伸能奋,人见粥必无能。”于是出了名的有野心,低调,专一,不善争辩,不贪自己的功劳,为人愚笨...以上是难以展现的原因,但并不仅限于此。
在这里,我们不妨将于和戚继光作一比较,从中或许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余出身卑微,29岁就进入了这个行列。戚继光出生在江门。17岁时,其父景俊姬神营将军病逝,戚继光继任山东邓州都督。年轻,起点高,再加上父亲的人脉关系,于是望尘莫及的。
于的军旅生涯长达47年,比戚继光大25岁,抗战时间也比他长。嘉靖时期是日本侵略最严重的时期。从嘉靖二年(1523),日本人对宁波沿海县市的掠夺,到隆庆三年(1569),历时46年。这一时期是于20岁至66岁之间。在抗日战争中,他首先镇压了以知望为首的来自日本的海盗,然后打败了隶属于日本的武平集团,始终处于战斗的第一线。戚继光也参加了消灭这两支敌军的战斗,但他的职位比低,曾是他的部下。总的来说,余参加的战斗比戚继光多,对日军的破坏力更大。
在训练上,这两个人很相似。他们意识到依靠现有的腐朽的明军是不可能消灭敌人的,于是他们各自训练了自己的军队——余家俊和戚家军。于提出“先练胆,后练壮”,“勇则强”,强调“技则强”,把高超的技艺作为勇而强的前提和基础。戚继光则提出“练心必壮神”,从练心入手解决胆的问题。方法不同,但立足点是一样的。训练出来的两支军队技术高超,英勇顽强,对日军战无不胜。
在治军上,于运筹帷幄,既有总体战略,又有具体战术。他打仗前就计划好了,不求眼前利益,把工作做好了。就政治素质和战略头脑而言,于不愧为大将,这是戚继光所不具备的。曾担任浙江巡检司副特使、福建巡抚的余和戚继光的上司谭纶在一封信中,对余评价甚高:“公不愧大苦难,诚如霍,诚如诸葛亮,大如,忠如山,忠如苏仪,谁能以命托孤,知仁政?当今天下,谁是公?”但是当从正面攻击敌人时,戚继光更加坚决和勇敢。世人更看重冲锋在前的勇者,其次才是战略家。对此,《明史》中写道:“大汉老将兢兢业业,光宗耀祖之后,必立大功,屡灭大汉,其名更是赫赫。”可见即使在当时,戚继光的名声也在于之上。个人的功勋和名声不一定成正比。
在战略思想上,两人都强调水陆并进。戚继光不拘泥于一城一地,而是把军事力量延伸到江河甚至大海。于不仅提出了御敌于海外的理论,而且抓住了日本船只短小、不学水上作战的弱点,以海军打击敌人。
于经历过许多战斗,而且大部分都是胜利的。但作为指挥大批部队的连长,有些战斗打了大胜仗,却不可避免地败在局部。而戚继光在抗日战争中,大大小小战斗了80多次,无一败绩。在最坏的情况下,他可以画画。
嘉靖三十八年(1559),于锒铛入狱,不得不离开东南沿海抗战前线三年多。这期间是戚继光的鼎盛时期,戚家军的驰骋三年。奉命率军追击逃往福建之敌,取得一系列军事胜利。这当然是他卓越的指挥才能和戚家军的勇猛无敌,也与敌首领知望、徐海、、等人在浙江被杀有关。逃到福建的都是些小人,四分五裂,士气低落,为戚继光各个击破创造了有利条件。
于在战争中吃了败仗,经常受到朝廷的惩罚,被投进了监狱。普通人不理解他,认为他“罪有应得”。和一直顺风顺水,帮助人民,却没有“负面新闻”的戚继光相比,在普通人眼里,他自然略逊一筹。
这涉及到一个命运的问题。于的有功往往没有奖励,如果有,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他总是受到指责,他的仕途布满荆棘。他一生四将六将。他七次被羞辱,四次被降职,一次被捕入狱。相比较而言,戚继光的仕途可谓一帆风顺。好像到处都有“贵人”在照顾他。即使有错误,也会有人出面替他遮掩,总能化险为夷。
俗话说,性格就是命运。应该说,郁与齐不同的人生经历与其性格特征密切相关。
余为人正派,性格诚实坦率,从不迎合权贵,巴结公务员,讨好上司,有理想主义倾向。自北宋以来,重文轻武的传统已经形成,武官为了获得奖励和晋升,不得不依赖和依附文官。在每一场战争中,平民都报告了战绩,多报少报,或奖励或惩罚。平民手中的一支笔胜过十万士兵。于不肯妥协,于是文官们给他打了一个大折扣,少报或不报战功,所以他没有享受战功,或者说受到了不公正的奖励。比如兴化平瓦英雄余,就是福建抗战最大的胜利,就是通过他严密部署,等待时机成熟,再与、戚继光联合进攻取得的。在奖励的时候,戚继光被提升为大都督兼同知,刘闲加了一个秩和荫的儿子。只有余只“付了四十两银子”。而且他非常重视儒家“仁义礼智信,温良恭俭让”的准则,只求实质性的政绩,不看重富贵荣华,总是给别人让路。
戚继光的性格明显比于和谐,尤其是在待人接物上,灵活务实得多。戚继光在文官集团有两个“靠山”,一个是他的顶头上司谭纶;第二,张,明代著名的政治家、改革家,内阁秀才,有会稽。有了他们两个的保护,戚继光可以甩开膀子“继续干下去”。戚继光出任福建总兵,也就是谭纶推荐的。张大用戚继光,复兴明朝衰落的军备,百般便利。而戚继光,为了取得他们的信任,不得不抛出一个桃子。他与谭纶的关系没有文字记载,但有一些与张的记载:戚继光让他的弟弟送给张家一份贵重的礼物,张象征性地收了一部分;戚继光得知张喜欢女人,于是用很多钱买了一个叫“千金姬”的美女。张的父亲去世时,戚继光派了一个连的鸟人护送他回老家湖广江陵,但张觉得太“排场”,只选了六个人陪他南下...
当然,戚继光这样做并不是为了自己的私利,而是为了得到庇护和支持,从而顺利完成灭敌兴军的大业。但在余看来,无论目的多么美好,他肯定做不到。所以《明史》也说戚继光“品行不如于”,“郭毅过之”。
戚继光经过战场,一个是东南抗倭,一个是北方驱鲁,两个都是抵御外侮;余则相反,要丰富得多,复杂得多。除了东南灭日,北方打安达,他还在湖南、广东、江西、海南等地工作,攻克安南,多次平息农民暴动,当地少数民族起义,或镇压或申诉,惩办首恶,教育他们。“文革”期间,农民起义都被视为推动历史前进的动力。于的反暴力行为自然被视为镇压农民起义的“刽子手”,受到贬低和压制。
于和戚继光都是优秀的儒家将领。俞先学文学,后学武术,戚继光即使在戎马倥偬的岁月里也从未放弃读书。但是,于在儒学上却深得福建学的精髓,尤其是《易经》,在军事上可以巧妙运用。郑F在《正气堂集序》中说,他“以其兵为文,以其文者为战,奇正同生,善无穷”。戚继光曾师从学习剑术,其军事思想也受到的影响。他们都有流传于世的著作,如于的《义堂集》、《洗海近况》、《续武经概论》和戚继光的新著《姬晓与练兵实学》。由于以上因素,于的作品不如戚继光的受欢迎。比如他的武侠专著《剑经》,就因为收录在戚继光的《姬晓新书》里而广为流传,比他的其他作品影响更大。
事实上,我们今天的比较并不存在于和戚继光本人。他们在相互欣赏中和睦相处,他们是好朋友。他们从来没有过节,属于忘年之交,道义之交,关爱之宝。两人还一起在厦门万寿岩潮汕洞前的巨石崖上题诗,诗墙至今犹存。在剿灭徐海、进攻平海卫、破南澳吴平等重大战役中,他们携手御敌,始终密切配合,屡立战功。
最终消灭敌人,余和戚继光,两者缺一不可。当然,我们不能忘记谭纶、陆唐、张静等抗日英雄。
历史要还原到正义人生的完美境界,古人总结为“三仙”——立德、立功、立言。余就是这样一个集三者于一身的人。
他文武双全。明朝三百年间,可能只有一个王阳明能比得上他。余老家所建房屋位于福建南部,富裕家庭一般建三到五间。他家穷,只有两份收入,格局狭窄。他年久失修,后来身败名裂。余当政时,如果从俸禄中克扣挪用,或者隐瞒用丰厚的战利品中的九根毛建大宅,那都是小事一桩。他不贪不占,很干净;他赢得了许多胜利,没有从战利品中拿走任何东西,并且总是把它们上交没收。余不计金钱和利益,慷慨解囊,把自己所有的工资和奖励都给了弟弟,从不过问。据史书记载,他被诬陷逮捕入狱时,所有家当不足百金。石宇阳大方地捐了几百金给对方。当我得知我的朋友邓俊成也被抓了,我马上给他。
9岁那年,他随父亲去达濠村看望爷爷奶奶。当他们来到濠溪时,发现连接两岸的小桥坍塌了,父子俩只好涉水而过。犹大问他的父亲为什么桥倒塌了。父亲说他被一个樵夫烧死了。犹大马上说:“等我长大了,我再造一个,就不会这样蹚水了。”父亲说:“孩子,记住你说过的话,不要食言!”“建桥成了他的夙愿。直到67岁才升任右都督,才有了修桥的本钱,捐出自己的薪水,请堂弟余良友修了一座六墩七孔的石桥。
于以德立天下,以德服人,以德感动人。“德”字几乎贯穿了他的一生。
在东南亚的武术界,至今还流传着“于比武”的故事。据说,当还是个少年时,他和一个同伴比赛。他先赢了两轮。到了第三回合,当他的同伴渐渐筋疲力尽时,余故意摔倒在地给对方面子。同伴们不禁心服口服,于是长期跟随他,一起立下大功。
于打了胜仗,从不居功自傲,有时还把功劳让给别人。“功劳是指人,罪过是指自己。”就像他在一首诗里说的:“封侯非我之意,愿天下太平。”嘉靖四十一年(1562),余设计活捉了南干当地农民起义领袖,两广将领知道此事,乘机领兵抢夺“胜利果实”。这些人心怀怨恨,要求派军队去夺回他们。于劝道:“贼若作恶,何必居功!”
他所到之处为官,总是深受百姓爱戴,百姓为他建祠,“号召民众为余佛祈福。”他抗击倭寇的地方,当地百姓或建圣寺对他的重生心存感激,或以他的名字命名作为纪念,如浙江镇海的余圣祠和丽水市的街。
七十岁,一个70岁的老人,依然精力充沛,体力旺盛。“妾尚有婴儿,其膂力可抵敌精死二十人。”所以,她现在还在朝廷练兵。直到76岁那年,我体弱多病,才要求官职。三次,终于获批。
万历七年(1579)八月二十六日,也就是回国的第二年,于在家中病逝。
好友黄送诗一首,名为《万宇总督诗》:“大星坠东海,满城泪。功德千百,梦回不来。云卖天地之灵,古今天下绝。寂寞廉颇亭,免费衣架来。”这首挽歌既描写了余杰出的才华和人生成就,又透露出一种阴郁失意的凄凉之感。
历史总是充满悖论。于生前的遭遇已经延续了400多年。是时候全面认识和评价于,客观公正地还历史以本来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