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肖像画的发展
唐纳德·萨松对此世界名画了如指掌,他引用了一些统计数据,如明信片的销量,来量化《蒙娜丽莎》的显赫声誉。但是在卢浮宫真正见过这幅画的人并不需要它。如果你一次又一次挣扎着推开拿着相机的家伙,挤到前面,透过几英寸厚的防弹玻璃看到那张照片。
小华,那种感觉绝对比任何统计数据都有说服力。这位丰满的家庭主妇来自16世纪的佛罗伦萨,她的名字很可能是丽莎·杰拉迪尼。在这本书中,萨松描述了她成名的过程,并深入分析了其原因。
当然,蒙娜丽莎成为世界名画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发生在她身上的一些事情,让她在不同时期,不同环境下,越来越出名。达芬奇当时画了几幅类似的作品,主角都是神秘的文艺复兴时期的女性。从现代艺术的角度来看,《蒙娜丽莎》可能是最糟糕的一幅。卢浮宫里有个不知名的美女叫“米兰宫廷里的女人”,她的长相绝对比花栗鼠脸没眉毛的蒙娜丽莎更讨人喜欢。在另一个地方收藏的达芬奇作品《抱貂的女孩》中,遮胸的寓意可能更能吸引现在一些人的龌龊思想。萨松提出的一个令人信服的重要论点是,在《蒙娜丽莎》成为世界名画的过程中,巴黎,尤其是卢浮宫发挥了重要作用。
丽莎是在150年前才成名的,而在此之前,779号只是卢浮宫众多藏品中的一件,直到后来的两件关键事件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影响。首先是大众对达芬奇天才的疯狂崇拜。直到19世纪初,人们才正确地认识到,作为艺术家,拉斐尔和米开朗基罗更重要,他们更有生产力和影响力。达芬奇涉猎广泛,但收获不多。他是个空想家,优柔寡断,浮躁。他的画总是从墙上掉下来,因为他从来没有考虑清楚画框的材料。他的科学实验毫无结果。这些都给他带来了负面评价。然而,随着这部浪漫主义时期作品的出现,成败已经退到一边。事实上,萨松嘲笑达芬奇“应该受到技术上的质疑”。但在浪漫的想象中,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失败,都被神化了。在他的一幅作品中,画中的男人留着非常醒目的胡子,看起来像上帝。很多人说其实是他自己。
萨松书中的几个章节写得很精致,它们谈到了蒙娜丽莎出名的第二个原因:蒙娜丽莎被视为荡妇的象征。19世纪中叶的巴黎是世界艺术的中心,各种失意的男作家都为想象中的荡妇而疯狂:她妖媚堕落,却又如此不可抗拒。她是现代的夏娃。萨松并没有解释为什么这些自称厌恶女人的人以及高蒂和米塞利会形成这种荒谬的爱好。我们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从那个时代为我们寻找答案。但是这本书引用了很多法国19世纪中期的文献,从中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蒙娜丽莎是如何成为这个荡妇的象征的。
在看这本书之前,我没想到《蒙娜丽莎》的赞美中最著名的一句话是如此缺乏创意。这是沃尔特·佩特在文艺复兴时期说过的话:“她比她周围的石头还要古老”。他的抑扬顿挫,他的叹息,他对作品的理解,都是从法国人那里偷来的。来自佛罗伦萨的文艺复兴时期的家庭主妇丽莎·杰拉迪尼(Lisa Geradini)在19世纪被男人的猥琐想象伪装后,成为了举世闻名的荡妇,永远微笑着看着男人堕落。
剩下的只是一些发生在她身上的趣事。1911八月,蒙娜丽莎被盗,这个话题占据了欧洲报纸的头条数周。两年后,当她再次出现在意大利时,她再次成为头条新闻。蒙娜丽莎已经进入了我们的流行文化,从哑报、傻明信片到搞笑漫画,未来还会进入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