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记忆

农村生活专栏编辑:文言文、明语

推荐语:曾经农村生活不可或缺的大物件,只能由怀旧的人独自收藏,一些已经进入城市的酒店成为商家招徕生意的招牌和装饰品。但是,石默默默无闻的奉献和朴实无华的品格,依然被我们怀念。尽管时代在进步,我们还是怀念过去那种充满乐趣和快乐的石磨精神。特此推荐国家栏目。

小时候,农民的面粉都是用石磨磨出来的。石磨是农民必备的生产生活工具,也是农民的大件家具。一盘石磨至少要一百块钱,够一个余粮户吃一年。所以,是家庭买一盘石磨的好日子。

我家以前住在沟底,但是自留地没有收进集体。山沟很深,坡很宽。所以只要人勤快,种点经济作物,挖点药材上山补贴家用。所以家庭经济比较宽裕。加上住在沟底,离村子远,自力更生很重要。我家有自己的石磨。家里还有自己的牛,不担心犁地磨面。

石磨是两个红褐色的石盘组合而成,直径约80厘米,厚度约20厘米。底部石盘固定在约50厘米的土台上,石盘中央楔入约10厘米的铁杵,盘面上凿出规则有序的斜磨沟。面向底部的顶石盘与底石盘相同,并凿有规则有序的对角线打磨槽,上下石盘的打磨槽正好相同。顶石盘正对着底石盘的中心,凿一个5厘米左右的洞,与底石盘上的铁杵重合,杵上抹上植物油作为顶磨盘转动的轴承。在顶盘面上,穿过盘面的两个孔在穿过盘面中心的直径上相应地左右凿出,作为研磨表面时填充原粮的研磨孔。顶盘和两个石盘的外围刻有各种吉祥图案。顶板周边两侧开一个孔,固定研磨棒,方便研磨。我们家常年用这个石磨磨小麦和秋粮粉。

磨面粉时,将原粮堆在顶层磨盘表面,折成小山。为了防止绕着研磨台打转的牛晕头转向,给正在研磨的牛戴上一双黑色的眼睛(像人的眼罩一样)。随着磨盘的转动,磨盘顶上的谷粒沿着两眼匀速下沉,人要时不时地拨起来,对着牛喊,磨好的谷粒从两个磨盘的口中流出来。

从磨坊流下来的碾谷只是半成品,还需要用细萝卜碾。萝卜下面的细粉就是成品面粉,萝卜上面还需要再磨一次。那时候菜很贵,有时候要磨三次。正面用精粉磨,背面用红粉(黑粉)磨。精粉留作招待客人或节日用,红粉留作平日蒸包子、擀面、做饭用。

小时候在沟里,磨盘不仅是家庭生产生活的工具,也是孩子们经常玩耍的工具。不知道艰辛的孩子们常常把磨盘当作游戏。但是没推多久,我就晕晕乎乎的,甚至摔倒在地,看着对方的熊样,哈哈大笑。

磨盘磨削时间长,难免两个磨盘表面的磨削槽磨损严重,效率低,质量差。小时候经常盼着家里铲磨刀石。铲磨刀石的时候,我请了一个石匠在家铲磨刀石,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有白面包子,有汤面,甚至我爸爸还会切两斤肉。那次比过年还爽!

铲师傅盘腿坐在石磨上,用锤子敲打着石凿,一个接一个地铲着石磨的表面。碎石带着点点火花四处乱飞。我总是盯着师傅娴熟的作业。我从心底里佩服和敬佩大师。我佩服师傅的好手艺,佩服他带着手艺周游列国,喝辣的,老是坐在桌子上。

后来因为上面的政策,我家搬到了塬上,住在生产队。从此,我家失去了自留地、石磨和自家的牛。忙是忙,方便是方便。但是家里生活水平一落千丈,甚至到了锅底没东西烧,锅里没东西吃的地步。

搬到塬上后,邻居家有个石磨。大人每天上班,我每天都要上学。为了谋生,我和父母每天晚上都要手工磨面粉。劳和许不能相提并论。磨两个小时,就磨不出更多的面了。人们绕着石磨转圈,转啊转,转晕了人,晕了眼冒金星。但是我必须用力!我听到了石磨的声音,就像听到了大门上哑巴的哭声,像是在哭...

但是小磨坊也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我记得有一年,我饿了。我的父亲是一名船长,我的叔叔是一名会计,他们正在秘密地讨论一件事。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爸爸只是提醒我下午放学早点睡,晚上有事。原来他们悄悄从队上的仓库里拿回了几斤老荞麦,晚上安排我和隔壁两个孩子推磨,说是给我们做个荞麦面吃。当我听说有吃的,而且是荞麦面的时候,我和隔壁的两个孩子都好开心!于是,那天晚上,我们几个孩子争着推磨。磨面的时候已经是夜深人静了,爸爸和会计叔叔才关上门把面卷好。他们白天换了豆腐。我们在凌晨两点钟吃了一顿美味的豆腐、荞麦面和锅盖面。至今荞麦面条的香味还记忆犹新!

后来得益于改革开放的好政策,国家实行了包产到户的联产承包责任制,从此一家人吃饱了饭,我也顺利完成了学业。随着经济和技术的发展,机械研磨在农村已经普及。随着我家乡水果业的发展,面粉厂已经成为历史。农村人用面粉厂的面粉换原粮,简单、直接、方便。

石磨现在已经成为稀有物品,被怀旧的人收藏,有的进入城市的酒店,成为商家招揽生意的招牌和装饰品。但石磨留下的记忆永远不会消失,不会被抹去。

推磨的人都知道,磨机一定要顺推,反推会磨平磨槽,磨片报废,这是推磨人的大忌!孩子玩,不要一时任性,浪费了磨盘,等待你的一定是一顿痛打!

怀念那个时代的公平正义,也感恩改革开放带来的繁荣进步。人民要幸福,社会要进步。放眼未来,民族复兴指日可待。让我们沿着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阔步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