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克兰历史上立陶宛和波兰的统治
蒙古在乌克兰其他地区的统治是短暂的,乌克兰的西北部和中部成为了13世纪崛起的另一个新势力立陶宛的扩张地。
在一个世纪内,立陶宛吞并了白俄罗斯的所有领土,并在阿尔吉尔达斯大公的领导下迅速进入乌克兰。1350年代占领了切尔尼戈夫及其附近地区,60年代占领了基辅和南部的佩列亚斯拉夫和波季利亚。与波兰争夺前加利西亚-沃罗尼亚公国于上世纪80年代以分治告终,立陶宛得到沃罗尼亚,波兰对加利西亚的所有权也得到确认。这样,立陶宛的控制实际上已经延伸到开阔的草原带,甚至在短时间内延伸到黑海的所有乌克兰领土。
在立陶宛,罗森亚的领地(乌克兰和白俄罗斯)最初保留了相当大的自治权,信奉异教的立陶宛人越来越多地皈依东正教,被罗森亚的文化所同化。大公国的行政措施和法律制度也很大程度上符合斯拉夫人的习惯,罗塞尼亚语(古斯拉夫教会语混合大量乌克兰方言和白俄罗斯方言)成为大公国的官方语言。
自公元1340年以来,波兰在乌克兰的直接统治仅限于加利西亚地区,并持续了200年。但随着1385到1386两个王朝的合并,以及立陶宛人对拉丁(天主教)宗教的接受,立陶宛很快进入了波兰的势力范围。天主教在立陶宛人中的传播,以及随之而来的波兰语言、文化、政治观点和社会秩序在立陶宛贵族中的传播,就像早前在加利西亚发生的一样,削弱了罗森尼人所信仰的东正教的地位。1569根据卢布林联盟协议,波兰和立陶宛两个王朝的合并改为两个国家的宪法联盟,即波兰-立陶宛联邦。与此同时,乌克兰更大一部分领土脱离立陶宛,直接并入波兰。这加速了乌克兰人和白俄罗斯人(留在立陶宛)之间的分裂,但通过废除他们之间的政治边界,它促进了加利西亚和乌克兰东部领土的更紧密融合。在下一个世纪,所有乌克兰民族的领土实际上将受到占主导地位的波兰政治和文化的直接影响。被立陶宛和波兰统治了300多年的乌克兰,到17世纪中叶,实际上已经经历了巨大的社会演变。
基辅俄罗斯时代的王公贵族家庭大多融入并成为立陶宛和波兰特权贵族阶层的一部分。16世纪后期,长期信仰东正教、使用罗塞尼亚语言和习俗的罗塞尼亚贵族越来越波兰化,这是从耶稣会学校和人们改信天主教开始的。
随着城市和城镇之间贸易的发展,尤其是在乌克兰西部,公民已经成为一个重要的社会阶层。他们是根据与行会制度、宗教信仰和不同种族相关的内部社会等级划分的。自13世纪以来,许多波兰人、亚美尼亚人、德国人和犹太人定居在城市,乌克兰人往往沦为少数民族。
在波兰统治时期,农民的状况持续恶化。仍然存在的自由农民在立陶宛时代后期开始迅速成为农奴,农奴的义务越来越重。到16年底,农民动乱风起云涌,尤其是在乌克兰东部。人烟稀少的土地第一次向波兰领主开放,并经王室批准,建立了一些大型庄园,以满足欧洲市场的粮食需求。为了吸引劳动力到新庄园工作,给予农民暂时免除农奴义务;当豁免期满,农奴身份恢复时,引起了曾经过着自由生活的人民的强烈不满。结果,农民逃到了“荒野”——东部和南部的大草原。农民是乌克兰人和东正教徒,地主大多是波兰人(或波兰人)和天主教徒,而在其他地方代替地主的庄园管理者或租房者往往是犹太人,这些事实加剧了这种紧张关系。因此,这种社会不满是民族和宗教不满的结合。就像乌克兰人的社会状况在立陶宛和波兰的统治下逐渐恶化一样,罗森亚的教会也是如此。天主教会逐渐东扩,进入乌克兰,享有国家的支持和对东正教的法律优势。各种外来的压迫和限制也随着罗森亚东正教的严重衰落而来。从16世纪中期开始,因反对宗教改革和耶稣会教士来到波兰而复兴的天主教和新教(尽管是暂时的)取得了进展,特别是在罗森亚的贵族中。
从65438年到0596年,宗教的发展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布列斯特宗教会议上,基辅大主教和大多数主教签署了与罗马联盟的法令。根据这一法令,罗森亚教会承认教皇作为罗马首脑的地位,但保留东正教的礼仪和斯拉夫语的使用,以及行政自主权和包括神职人员结婚可能性在内的传统教规。
所谓的Uniate教会不能在法律上等同于决议中预见的拉丁教会,也不能阻止波兰化和拉丁化的贵族。与此同时,布列斯特教会的合并造成了罗森亚教会和社会的深刻分裂,这种分裂体现在大量有争议的文件中,也体现在1620年东正教等级制度恢复后,争夺主教职位和教会财产控制权的斗争加剧以及许多暴力事件。20世纪20年代和30年代曾努力弥合裂痕,但最终都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