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历史上真的存在郑和吗?
从这块石碑可以看出,郑和年轻时就离家出走,一直思念家乡。永乐三年第一次下西洋前,礼部尚书、大学士李志刚被专门请来为先父写墓志铭,请他带回老家刻成。而他自己,却因为屡有派遣使节的命令,忙得没有时间回老家扫墓祭祖。直到第三次下西洋回国后,郑和才在永乐九年十一月回到闹鬼的故乡,去“祭祖坟”。
除了证明郑和的籍贯,这块“摩诃碑”还为后人提供了一些重要信息:第一,郑和原名马和,出生于一个穆斯林家庭。因碑文称郑和的父亲和祖父为“哈芝”,只有去过伊斯兰教圣地麦加朝圣的穆斯林才有“哈芝”的称号;第二,郑和的家庭非富即贵,不是普通人,因为云南和麦加相距甚远,千山万水。来回需要一年左右的时间,一般人不太可能去;第三,郑和的父亲死于洪武十五年,时年39岁,是明军平定云南,消灭元朝残余势力的一年。这两者之间必然有着密切的关系。
袁家固在昆阳访摩诃知碑时,也听说郑和后裔家中有其他资料。果不其然,在离昆阳不远的云南玉溪县,辛亥革命老兵李鸿祥将军在主持0936年县志编纂时,意外发现了郑和的家谱,并让人将家谱的复印件送给当时在云南大学任教授的袁家固。袁家固把手稿交给他的学生李进行考证。和李还在玉溪东瀛拜访了郑和的后裔郑和,并借阅了原始家谱。
根据家谱记载,郑和是一名宦官,他没有自己的孩子。他收养了弟弟马的儿子,取名郑祠。郑慈的后人有两个,一个在江苏南京,一个在云南玉溪。这份家谱不仅记载了郑和的家世和后代,还记载了郑和的船只、人数、出访的国家,以及永乐、宣德皇帝赐给郑和的书信。
1926年秋,中外交通史学家、厦门大学教授张到福建泉州考察,在东郊灵山伊斯兰教圣墓中发现一块石碑,上面写着“永乐十五年五月十六日,钦差连长太监郑和出使西域等国,曾在此游览”这张“郑和香火碑”表明:①郑和第五次下西洋前,曾游览泉州灵山圣墓;(2)郑和出生于穆斯林家庭,第五次出国旅行的主要目的地是伊斯兰国家,所以来到伊斯兰圣墓焚香乞求精神保护;(3)碑的创建者普合日,是宋代泉州阿拉伯商人蒲守庚的后裔。他是泉州的镇官,陪郑和做香然后刻了这个碑纪念。
江苏太仓刘家岗是郑和船队的大本营。郑和多次前往当地的天妃宫(妈祖庙)祭祀、祈福和修缮寺庙。宣德六年,第七次出洋前夕,郑和等人在天妃宫正殿墙壁上刻下碑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石碑消失了,没有人知道碑文是什么。1935年夏,在国家编译馆工作的郑查阅《四库全书》时,发现明代钱谷编纂的《武都崔雯续编》中有事迹碑文,遂将其公之于众。碑文共826字,记述了七次下西洋、每次往返的年份、到过的地名以及前六次下西洋的重大事件。郑在考证的故事和碑志时,发现除第一次和第七次下西洋外,其余均与《明史》记载不符。由于此碑是郑和亲自刊行和记载的,具有较高的可信度,从而纠正了《明史》等文献记载的混乱。但遗憾的是,这座珍贵的范统事迹纪念碑只有碑文,没有见过真正的纪念碑。
福建长乐太平港,位于闽江口,是郑和船队出国前停留的地方,这里还有一座天妃宫。1930年,一位农民在长乐南山天妃宫遗址挖掘时,发现一块郑和等人立的凌影志石碑。县令吴定芬运回县府保存。然而,吴定芬离任后,这座纪念碑被杂乱的草地覆盖。1936年春,新任县令王在县衙档案中看到了这一记载,派人到处寻找,在杂草中找到了这块碑。文化人王深知此碑的历史价值,临摹碑文并送有关学者鉴定研究。时任福建省图书馆馆长的萨士吾就此碑写了一篇考证文章,发表在《大公报·历史地理周刊》上,很快引起海内外学者的广泛关注。《天妃·凌影志寄碑》碑文共1177字,是我国唯一记述郑和下西洋的碑文。现藏于福建长乐郑和公园郑和历史文物陈列馆。
《范统事迹碑》和《天妃凌影碑》都是郑和亲自撰写出版的,都是在宣德六年(1431)七下西洋之前,内容和基调基本一致,堪称“孪生碑”。只不过范统事迹的纪念碑只存在于文献中,实物已不存在,而天妃精神的纪念碑不在文献中,却找到了实物。这两座纪念碑名义上是感谢天妃的保护,实际上记录了七下西洋的史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