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家康在日本历史上的影响
本能寺之变后,丰臣秀吉抢先一步控制了局面,使德川家康失去了一次夺取全国政权的机会。当时虽然大局对他不利,但他和丰臣秀吉的关系和实力都比不上织田伸信。为了改善自己的处境,他采取了有限的行动。1584年,在织田信夫的要求下,德川家康与丰臣秀吉进行了长时间的战争,这是出于有限目的的有限行为。德川家康在一场长期的肉搏战中击败了丰臣秀吉的一支球队,杀死了丰臣秀吉勇敢的将军池田信介,并迫使丰臣秀吉以对他相当有利的条件媾和,这对整个国家产生了重大影响。丰臣秀吉不得不区别对待德川家康。当丰臣秀吉派军队去朝鲜时,他没有把德川家康的军队包括在海战中。从表面上看,这似乎是德川家康的运气。事实上,这是德川家康利用自己的力量和巧妙的策略。丰臣秀吉入侵朝鲜使丰臣政权和西南名将损失惨重,而德川家康则在和平建设中积累财力,增强实力。这些变化是丰臣政权崩溃的重要原因之一,也是德川家康后来夺取国家政权的重要转折点。
关注内部治理是德川家康成功的另一个重要因素。德川家康的内部治理与重组和加强封建秩序相结合。在取得全国政权之前,每占领一个地方,总是要整顿新领土的统治,而不是一味地追求武力扩张领土。夺取全国政权后,为了巩固政权,除了维护丰臣秀吉的政绩外,还采取了一系列措施整顿和加强封建秩序。
一是没收并减少敌对大员的领地,以充实幕府的经济基础:德川家康没收敌对大员87人,总收入41.4万石(没收大员90人),减少大员3人,总收入207万石(减少大员4人)。其中3/4被转移到自己的英雄和亲信名下,剩下的1/4被指定为德川直接管辖。加上直接管辖的加菲、信农、宋旻浩、近河、钱月、佐渡和陆奥南部,总收入达到60 000多石。此外,德川家康还包括了佐藤、石卷、伊豆等地的重要矿山,以及京都和伊豆。就这样,幕府几乎控制了国家大部分的重要财力。
二是建立幕藩体制的封建统治体系。德川家康根据幕府的背景将整个国家的名称分为三类。第一类是他的儿子和德川家族,称为“亲宗”;第二类是忠于自己和祖先的英雄,称为“代名”,“亲藩”和“代”是幕府政权的支柱;第三类是官园之战前与德川家康齐名的人,或战后忠于丰臣秀吉投降的人。属于这一类的就叫“洋名”。德川家康混合了三种类型的名称,以便亲宗和谱代名称监测外国名称。其次,为了加强武士的统治,树立幕府的权威,1615年颁布了武家律法。其实质是奖励文武百官,守奢、俭,严于等级(即服饰、骑术的高低),不蓄浪人,不擅自修城,不私娶,不组党,但最重要的是为大明规定了“参朝”制度。按照规定,境内的外国名字分为东西两部分,一半住在江户,一半住在领地;每年4月为东、西两部名篇更换期(谱代名篇另有规定)。大名鼎鼎的妻子必须一直住在江户。实际上,作为人质,名宿按照自己的职位带领侍从,构成“封臣等级”,按期参加江户朝觐。由于“诸侯行列”众多,江户与境内来回的成本非常巨大。所以这个制度不仅可以让幕府实际上拿江户给的名字做人质,还可以消耗名字的大量财力,使其无力反抗。与此同时,德川家康进一步贯彻了丰臣秀吉的兵农分离政策,完善了身份制度,将整个日本社会划分为的士、农业、工商业四个等级,纵向的主从关系贯穿各个等级。最后在1615年,朝廷和庙会颁布了《禁华公职权法》和《五岳十殿法》。就这样,以分身制为核心,以幕府为政权中心,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幕藩体系,从皇帝、大臣到诸侯、将军武士、僧侣、农民、工匠、商人的称呼。德川幕府统治国家主要靠这个制度。
第三,在外交事务上,德川家康不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国家。幕府建立后立即向朝鲜派遣使节,并于1608年与朝鲜恢复外交关系。同时积极寻求与明朝的间接贸易。为了满足军需和生丝贸易的需要,他在1608年建立幕府后的早期也积极发展与西欧国家的贸易,他聘请了一位英国人——米乌拉安史作为外交顾问和贸易官员,并向他学习世界知识、天文学和数学。他甚至默许了基督教的传播,后来因为觉得危及日本的传统封建统治而加以禁止。1612年,幕府首先在直辖地区颁布了宗教禁令,次年推广到全国。自1615起,朱茵船舶贸易受到严格限制。
第四,德川家康大力提倡文化统治。他非常好学,喜欢读关于治国平天下的经典。鉴于从镰仓幕府一词开始,佛教就与庄园制度紧密结合,他在创立幕府之前,一直抑佛扬儒。幕府建立后,他认为庄园制已经被彻底摧毁,佛教也因为旧经济基础的丧失和政治上的沉重打击而衰落。此时恢复佛教的威信,对巩固新政权不仅无害,而且有益。因此,晚年逐渐扶植佛学,与著名高僧讨论佛学,日益趋向于儒佛结合的思想统治。
德川家康一生最大的成就是继信长和丰臣秀吉之后,整顿和巩固了日本的封建秩序,把日本封建社会推向了一个新的阶段。他所创立的德川幕府在日本历史上维持了260多年的和平统一,为日本封建经济的发展提供了比庄园制时代略好的社会环境。然而,经过德川家康重组和强化的日本封建制度仍然是以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为基础的。严格的身份制度把每个人都禁锢在一个狭窄的框架里,严重阻碍了社会的进步。他并没有推动民间贸易的自由发展,走上近代重商主义的道路,而是为了幕府的政治经济需要,维护封建政治统治,其范围仅限于极少数幕官、名商、特权商人控制的官方贸易。一旦超出幕府的政治需要,就立刻被禁止或限制。实际上,1612年颁布的禁教令是德川幕府对国家进行政治封锁的开始。从1615开始的朱印船贸易限制,是一种局部的经济封锁,是德川幕府后来全国封锁的先声。此外,德川家康晚年融合儒释道的思想统治,对日本民众的思想起到了很坏的束缚作用。这种影响甚至持续到明治维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