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14听书笔记:通鉴史

《镜花缘年谱》终本四十二卷,南宋袁术编。袁殊(1131—1205),建安(今福建建瓯)人,南宋史家。孝宗隆兴元年(1163)进士,历任温州判官、兖州教授、知府、国史馆编辑、大理小吏、工部侍郎、国子监。

袁术学识渊博,与当时的学者朱、、杨万里等都有交往。在国史馆编辑时期,负责编纂《宋史列传》。北宋宰相张盾的后人因同乡关系,机智地要求袁术在张盾传中多加饰,但袁氏反驳:“我儿厚,我国欺君。”我是历史学家,书法不藏。我宁愿做乡下人,也不愿做大众讨论。袁术渊博的学识和正直的修史态度,对他完成《资治通鉴》的结局大有帮助。

袁术喜欢读司马光的《子同治鉴》(或简称《通鉴》),但《子同治鉴》卷帙浩繁,内容丰富,尤其是编年体例,读者读起来很吃力(《四全书提要》、《通鉴年谱》)。司马光自己也知道这一点。他曾说:“只有王生智借了镜子,其他人都没看完,没有足够的时间睡觉。”([宋]刘《关于通鉴的问题》)袁术读《通鉴》时,也颇“苦其博识”,“区别于其他之事而通之”,题《通鉴史》(宋《袁术传》)。

袁术做官多年。政治上主张革除用人弊端,开辟道路。为此,他多次给皇帝写信。他知道宋帝在读经的时候,为了学习前朝,借鉴“以古证今”的史书是一个重要的内容,而其中《通鉴》就是一个重要的内容。袁术曾对孝宗说:“我偷听到陛下在读《通鉴》,里面有很多戒律。”宁宗即位后,袁术因政治牵连被瓦解,隐居十年。佟健的历史是在他的政治主张被忽视,事业受挫的时候写成的。他把自己的政治热情投入到历史名著的编纂中。或许他是希望通过《通鉴》的改编,能够更好地为统治者服务。

《通鉴年谱》中的材料全部来自《子同治鉴》,袁术只是将分散在《通鉴》各卷中的事件按时间进行了整合,编成239个标题和69个附题。“每样东西都有自己的标题。每篇文章都有自己的年份和年份,都是开头和结尾。始于三家分晋,止于周世宗远征淮南(《四库全书总目提要·通鉴史》)。《资治通鉴》这种以事件为中心的编纂方法,在当时流行的“两种体例”——传记式和编年体之外,开创了一种新的史书体裁——编年体作为书的结尾,更方便读者阅读。袁术年谱也从此成为史书的一个重要体裁,以此体裁编辑的作品频频出现。

一个完整的历史事件,可以让统治者引以为鉴,所以宋孝宗对袁术《资治通鉴》的评价是:“治道就是一切。”(《宋史·元书传》)对于一般读者来说,编年体作品还可以起到“前车之鉴”的作用。对此,梁启超先生说:“夫之所以要历史文物,原来学古有用,须以事为重。所以编年史是最接近我们理想中的新史,也抑制了旧历史世界演变的极端轨迹。”(《中国的历史研究方法,过去的中国历史学家》)

虽然《资治通鉴》的历史曾经如此重要,但在现代史学强调第一手史料、今天人们更注重横向比较的现实中却受到了冷落。不仅历史爱好者对其相对陌生,就连一些历史系的学生也知之甚少。到目前为止,这本书只有中华书局1964出版过,没有深入看过,很可惜。

巢维先生策划制作的这本书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弥补这一不足。巢维先生毕业于北京大学哲学系,从业近30年。他爱读书,对中国传统文化情有独钟。在阅读《子同治鉴》的过程中,他也遇到了历史事件相互割裂,难以把握的问题,于是他开始利用《通鉴年谱》来辅助阅读《通鉴》。同时,他想到,或许有更多的历史爱好者也有同感。于是,他聘请相关专家学者,投入资金,开始了这本书的整理和全译本工作。巢维先生对中国传统文化的热爱和他的千万颗心令人钦佩。

本书以联合研究的形式,组织了来自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央民族大学、首都师范大学、山西大学等十余所高等院校和科研机构的专家学者,形成了群体优势。本书的其他主编王永平、宁馨和李洪斌都是历史学界的著名学者,他们的参与成为本书完成的最重要助推器。

这本书的最终出版也得益于浙江人民出版社编辑们的精心工作。以潘邦顺先生和陈女士为代表的编辑团队,经过三年的寒窗苦读,逐字逐句的校勘,提出了无数宝贵意见,避免了书中可能存在的各种疏漏和错误。

这本书也是同学情谊的见证。北京日报出版社的潘邦顺先生和司景辉先生都是巢维先生的同学。他们都对巢维先生的出版计划给予了高度的赞赏和最大的支持。司敬辉先生对这本书也贡献良多,从开始到排版印刷,他自始至终都有参与。作为同学,他们三个也希望通过这样的合作来纪念那段美好的青春。

本书以中华书局1964标点符号为准。作者今天对原文进行了注释和翻译,每次都加了执行摘要,让读者在阅读各种事件之前把握住脉搏;同时,还聘请专家绘制了一些插图。所以这本书是集文字、图片、解说、翻译于一体的作品。通过这种结合,我们希望为读者奉献一部可读可读的书;希望这本书能为深化历史教育、弘扬民族精神提供一些帮助。

这本书是许多人的合作成果。虽然专家学者对工作极其认真,但难免会有失误。请批评指正。

李志胜

2019的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