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能干的大臣夏松经历了什么?
北宋的历史被各种小说和言情小说编造得太多了。
那为什么北宋遭受靖康之辱,南宋被迫跳崖?而且连续两次被外星人消灭,在中国五千年历史上绝无仅有,以至于“弱宋”的大帽子戴了近千年?
应该都是那些坏透了的奸臣吧?大宋朝忠臣良将有名,奸臣坏人更是慷慨。像秦桧、庞太师、潘仁美、蔡京、高俅和贾思道,他们都头顶生疮,脚底生脓。宋朝只要出现一个好人,他们就杀一个,几乎是人盯人防守,谁也逃不掉。这么大的宋朝自然不好。
长大后开始研究历史,发现这种现象并不全是虚构的。宋朝确实是一个忠臣突出,汉奸两头的朝代。先不说奸臣,就说所谓的忠臣吧。仅赵真在宋仁宗的42年间,就涌现出了各种各样有名的“名臣”,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如史书所言),都足以让包括汉唐在内的朝代艳羡——当然前提是我们不去追究为什么包括仁宗朝、土地兼并在内的“三冗”问题如此猖獗,以至于宋神宗不得不启动王安石变法。在外被西夏打成灰孙子,被辽国勒索。
北宋名臣很多,但大多是“互吹”。我真的没做过什么实事,就算做了大部分也做不到。
这个锅一定要扣到“汉奸”头上吗?但问题是,秦桧、蔡京等反派人物此时还没来得及投胎转世,庞太师这种虚构的大坏蛋自然也没机会在现实历史中胡作非为。算上,恐怕宋仁宗最差的蛋曾经属于夏松这个家伙。会不会是拥有众多名臣的赵真在中兴宋室漏了千古一君的锅,想扣在这家伙头上?
纵观夏松一生,即使是大汉奸,似乎也没有做汉奸的空间和机会。夏松这个名字,对于不熟悉宋朝历史的朋友来说,可能显得有些陌生。但我想很多人都熟悉下面这首诗:
”夏歌不屑一顾,韩琦并不奇怪。
满四川龙虎,游子说兵在飞机上。”(《诗一》)
这首诗的作者是张远。这货本来是北宋的一个秀才,才华大概是有的,只是运气不好,所以屡次科举失利。于是张树声自认无能,一怒之下从宋造反到夏,得到了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的赏识,认为他是阴谋家。
张远可以被称为叛徒。当然,他肯定没有这个意识和觉悟。
北宋李青元年(公元1041),宋夏两朝爆发了好河之战。在张远的策划下,李元昊亲自领兵伏击了宋军,使得后者几乎全军覆没,而主将任馥也战死沙场。战后,得意洋洋的张远在碣石寺的墙壁上题写了上述诗句,并在诗句后挑衅地签上“(西夏)太师、尚书令、中书令张远随你来此”以示屈辱。
张远曾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但为什么要把夏松和韩琦牵扯进来呢?因为在濠水川之战中,任馥只是宋军名义上的指挥官,真正说了算的是时任北宋宣惠南院、陕西第四路大使的夏松,他绥靖招降大使,判决永兴军。而韩琦是夏松的副手,也是濠水川一战的真正策划者,所以战争结束后,阵亡将士的家属都会跑来围堵他们,让韩老关感到终身耻辱:
“袁浩中了埋伏,我失陷,任府将军不死。在回去的路上,死者的父亲、兄弟、妻子,在马头上编号的汉公哭着说:‘你们从前是要打仗的,现在是要回报的,你们死了,灵魂也可以要求回报!’哀悼之声震耳欲聋。韩公泣,不能入马。”(《何录》卷二《南宋罗大靖》)
事实上,宋朝屡战屡败与文官掌权有很大关系,但这不是本文要讨论的问题。对于好水川的败选,夏松当然要负“领导责任”。这要是放在始终处于生存危机的南宋,那肯定是顶罪,所以他成了“汉奸”也就不足为奇了。比如韩拓舟和贾思道就这么倒霉。但是到了北宋,尤其是仁宗朝,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毕竟,真的很难找到赵真手下那些上过战场没打过败仗的名臣...比如前面提到的韩琦,死后不仅被追为忠臣,还被封为魏郡王。后来还获得了祭拜帝王庙、孔庙的荣誉。小败一场如何?
韩琦是一个合适的官员和积极的人物,但士大夫不接受反驳。
所以失败从来不是夏松成为汉奸的原因。那么这货到底做了什么,以至于在史书上与丁伟宋朝、王钦若并列为宋初三大奸臣:
《说文》上说:王钦若、丁伟宋、夏松三人,都是人间恶鬼...关禅仪式的讨论成了一种说法,假造天书以秦若告终。真的是那些以道服君的人吗?如果你阴谋猜测阻力,你会把事情做好。如果生活在政府里,互相排斥,怎么可能吃亏?秦若以贿谈官,则幸免。”(《宋史·卷二八三·传四十二》)
这个指责对于夏松来说有点莫名其妙。称丁伟宋朝和王钦若为“邪灵”也是有事实依据的。例如,前者鼓励宋真宗和赵恒崇拜禅宗,而后者不仅腐败,而且还帮助赵恒伪造了天书。但是夏松呢?“阴谋猜抗,勾搭成功,居官相斥”看似都是很大的罪名,但仔细想想,都是“莫须有”的——只有罪名拿不出任何证据,实在难以服众。
宋初文人缺乏阅历,也不习惯骂人骂对手,所以只有丁伟宋和王钦若被认定为汉奸。
那我们就从夏松的简历里找点线索吧。
夏松,江州德安(今江西德安)人,官二代——其父夏在抵抗契丹之敌的战争中阵亡,被追封为仪崇,于是夏松凭借父亲的影子成为了一个名为“三级使者”的小武官。
但夏松的天赋显然不在武功上。他从小就以杰出的文学才华而闻名。65,438+02岁,能写赋。65,438+07岁时,在通州狼山写下了《摆渡》这首诗,被当时的名士王碧芝称赞为“诗后无双”(《谈陆水燕子》卷七《唱》)。从那以后,他在所有人的眼中变得有名。
写一首好诗就能成为名臣?是的,至少在当时的人们眼里,这种说法绝对没有错。在北宋,擅长诗文的人不一定能成为名臣,但诗文写得不好的人,成为名臣会极其困难。对于范仲淹、欧阳修、王安石、司马光、苏辙、晏殊、宋扬这样的人来说,很难说清哪个是更大的官声,哪个是文学名。以及那些官方声音明显大于其文学名的,如韩琦、富弼、庞吉、曾公亮、文彦博、吕公著、张盾等。,都不差诗词,只是竞争对手太强,表现不出来。
古代想当官,想当先进的“作协”是常事
比如前面提到的韩琦,诗词就没少:
“生病了,画堂花谢天憔悴了。红色在飘动,泪水在滴落。
春前愁,花前醉。烦恼无穷。武陵回见,人远而空。”(《宋词·卷一》)
所以,小有名气的夏松,注定要回到那个重男轻女的年代,回到公务员的行列。于是这家伙不去军营好好上班,天天拿着诗集找自己的伯乐。最后,时任宰相的李陵看了他的诗,觉得是个人才,推荐给宋真宗赵恒,于是夏松得到了润州(今江苏镇江)丹阳郡主簿的职位。
但是一本小小的主簿怎么能满足夏松功利的心呢?因此,在景德四年(公元1007年),夏松参加了“一个贤良正直的人,可以直言谏臣”的考试,这也是著名的造臣考试。换句话说,这种制度考试又老又凶,与之相比,科举考试就是小儿科了——宋朝(319)有2万到3万人通过科举,再加上乱七八糟的科目、学科、武学等等,说不定就有近65438+万人通过考试。但是有几个能通过考试呢?某* * * 21次通过,只录取了49人!(详见科举考试。难考吗?在宋朝的制度面前,都是小儿科?)
而且系统考试成绩分五个等级,其中一、二级从来不给,最好的是三级。全宋能拿季军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才华横溢到快要爆炸的苏轼(另一个是范白露)。
虽然录取率低得惊人,但相当奇怪的是,通过系统的幸运儿大多默默无闻。
夏松终于录到了第四回,这也是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所以大名人杨会之才会借机评论夏松的诗,称赞他是“真宰相”。
这是夏松的“出身”,他被选入史馆修复“朱朱”。这是一个极其昂贵的职位,相当于成为一个前途光明的“后备干部”。但此时的夏松还是有点愤世嫉俗。他非常不喜欢宋朝的权臣丁伟,多次和他发生冲突。为了奉承赵恒,铺张浪费,他还写信阻止了这一货物的“求神工程”。这惹恼了丁伟宋朝,于是他乘夏松妻子的机会,把他逐出中枢,驱赶到黄州(今湖北黄冈)为太守。
据传,当时丁伟宋王朝正处于鼎盛时期,他先后担任过三秘、政事、吏部尚书、宝信军节度使等要职。诬告推动寇准罢官后,又当了宰相。宋仁宗赵真即位后,被授予丁伟宋朝司徒、侍中之职,居三者之首,极为显赫。也就是说,丁伟宋朝已经执政二十多年了,而在这期间,得罪了他的夏宋,自然没有好果子吃。他根本没指望能被提拔回京,只能在地方上东奔西跑。
因此,夏松在黄州任职期满后,先后任襄州(今湖北襄樊)、寿州(今安徽寿县)、安州(今湖北安陆)、洪州(今江西南昌)。好不容易等到丁伟宋朝崩溃,也许是因为夏宋在地方上太能干了,所以在被加了很多荣誉称号后,他被调到知州(今山东青州),后来又兼任陕西四路使,并把永兴军判到宋夏前线指挥战争。
用文学来为军事辩护纯粹是自找麻烦,夏松也是这个政策的受害者。
在古代,除了藩镇,其余的大坏蛋,如权臣、宦官、外戚、红颜祸水,似乎只有跑到京城才有用,否则绝不会想尽办法闹什么幺蛾子。纵观夏松一生,除了生命的最后几年,他几乎没有在京城待过,而是在地方上四处游荡。他是怎么戴上奸臣的大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