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岳独尊泰山散文

中学时,李健吾先生的散文《雨中登泰山》用悠扬的文字让我领略了泰山在变幻的烟雨中的奇异风光。从那时起,我就一直梦想着爬上泰山,体验那种“一旦爬到山顶,你就会看到,其他的山在天空下都显得矮小”的感觉。。几十年来,我虽然去过泰安几次,但始终没能登上泰山之巅。李健吾先生那句“爬得太晚了,好像欠了一个悠久文化传统的债”的遗憾,一直留在我的心里。

谢天谢地,女儿考上了泰山脚下的山东科技大学。国庆假期送女儿回学校的时候,我和女儿提前一天到校,和泰山亲密接触了半天。虽然没有登上泰山之巅,但也享受到了“游”岱庙、“读”岱宗坊牌坊、按日序过红门、逛天外村广场的乐趣。

“参观”戴寺

岱庙是泰山最大最完整的古建筑群,与故宫、曲阜三孔、避暑山庄并称为中国四大古建筑群。岱庙,又名东岳庙、太岳庙、岱岳庙,是历代帝王举行闭经、祭泰山仪式的地方,就在南面老泰安南门到北面岱顶南门的中轴线上。岱庙南北长406米,东西宽237米,总面积9.6万平方米。寺内有仿古建筑186座,石碑184座,汉画像石48幅,古柏212棵,观赏植物292种。建国后,曾是泰山管理机构和泰安博物馆的驻地。

一张“傣族寺庙之旅”的宣传单让我对傣族寺庙有了一个全面的了解。“参观”岱庙,其实从来没有进过岱庙,而是从岱庙正阳门前的石牌坊开始,沿着东外墙的洪门路,绕到岱庙的北门。

岱庙正阳门门前的石牌坊错落有致,周身浮雕,造型雄伟,精雕细琢,主脊中间立有花瓶,两侧有四个大金刚加固。额头广场上浮雕着两条戏珠的龙和冯丹朝阳,还有狮子蹲伏、仙鹤作莲、天马行空、神奇牛角斗、麒麟送宝等30多幅栩栩如生的吉祥飞禽图。广场内柱两侧刻有对联,由山东显要官员书写。短小精悍的用词工整工整,寓意浑厚,经典生动地刻画了岱岳泰山的庄严宏伟和德泽的威武雄浑。

面对石牌坊的是一座威严严整的南北向大门——正阳门。从门口向内望去,有一座高耸的古柏,透出一种庄严。古寺的宁静、庄严、祥和的气氛让人感觉生活中的事情安静了许多,也不那么复杂了。如果时间允许,我很想和人一起走进正阳门,看看中国古建筑的古韵。

从正阳门往东,然后左转,沿着古老宏伟的黑砖砌成的院墙向北走。我曾经登上过山西平遥的古城墙,对古城墙的结构有所了解。我一路上指着古老的院墙,给女儿解释院墙的女儿垛是干什么用的。院墙外高内短,中间很宽,我可以在上面跑马车。至于戴寺的墙壁是否也是如此,我只是猜测,没有事实依据。

岱庙的北门叫后宰门,建筑风格和南门的正阳门一样,恰逢国庆。北门广场有一些泰山摩崖石刻,如“五岳独尊”、“天之巅”、“山顶”、“天下名山”、“奇观”等等。在雕磨岩前拍照有点混乱。

“参观”岱庙,虽然没有真的在岱庙的院子里走一走,但是从岱庙的外观确实感受到了古建筑的魅力。

“读书”代宗方拱

从岱庙北门出来,沿着洪门路向北走,不远处就是一个跨路的石头作坊——岱宗坊牌坊。

代宗坊牌坊,建于平台之上,是一座四柱三门的石坊,造型粗犷古朴,上刻“代宗坊牌坊”三个金色大字。代宗坊牌坊,圆脊兽,飞檐微翘,给人以灵动飘逸之感;前后石柱辅助的四柱,在泰山的帮助下,给人一种安定完整的感觉。代宗坊牌坊前有两座古碑,一座是雍正九年重修的泰山御铭,一座是泰山碑。

来到代宗坊牌坊前,几个园丁正忙着整修代宗坊牌坊前后的花坛。国庆都过去了,为什么一个普通的十字路石材作坊值得这么精心打扮?代宗坊牌坊前刚走出公园的一位老先生为我解开了谜团。老人指着代宗坊牌坊里风化的作坊告诉我,泰山是五岳中的圣山。登山之初,自然要有进入名山胜地的提醒标志,让人收敛眼界,排除杂念,登泰山如临其境。岱宗坊牌坊是攀登泰山的提醒标志。不是普通的十字路石作坊,而是被称为泰山第一方的泰山之门,泰山的门面。老人的话让我对代宗坊牌坊肃然起敬,我仔细地来回“读”代宗坊牌坊,连同作坊前的古石碑。

只有仔细“阅读”岱宗坊牌坊和钱芳前的古代石碑,才能知道岱宗坊牌坊在泰山的重要地位。代宗坊牌坊建于明代隆庆,清雍正年间重建。岱宗坊作为泰山第一广场,不仅是一个孤立的石头广场,岱宗坊前还有阿呆庙。戴庙是祭祀神灵的地方,旨在反映一切众生与现实生活息息相关的凡间。从戴寺北门沿攀登路线攀登,即可到达神秘的“天堂”世界。在人类从“天”到“天”的艰难攀登过程中,石头工坊不仅加快了攀登的步伐,缩短了人类到“天”的距离,避免了“天”攀登过程的浩瀚和单调,而且在艰难的攀登中鼓舞了人们,使人们认识到了山的神圣、崇高和伟大。这样,岱宗坊牌坊就不仅仅是一个孤立的石头作坊,而是泰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登泰山,岱宗坊是起点。

“读”岱宗坊牌坊是登泰山的独特体验。虽然我没有登过泰山,但我可以看到世界上所有的山和丘陵,所以值得“阅读”岱宗坊。

跨过日令,跨过红门。

过了岱宗坊拱门,你就进入了泰山旅游区。虽然暂时不用门票参观,但天门、孔子登船处、日令、洪门、哮天洞等景点依然可圈可点。

来到红门文化市场,真的是沉浸在旅游景点特有的氛围中。一列列旅游大巴进进出出,人潮如织。路两边沿街都是古色古香的楼房,都在搞泰山旅游纪念品。红门文化市场西门不远处,有攀爬石阶。爬上几十级石阶就是一个平台,正对着天门,是马路对面修建的双柱单门石坊。石坊两侧,有明代监察交流部钦差大臣杨克达题写的“天下奇观”碑,州府孙嘉靖题写的“起于道”碑。都察院巡抚李树德题写“一日之门”。方柱上部有额、额、过梁,柱下应用两层基石,柱两侧应用滚墩。额上有四个斗,斗由仿木结构的五脊四调支撑,浮雕脊顶。轧墩石上浮雕有金银花图案、花卉和云纹。当我来到某一天的大门口,我转身回头。虽然只有十几级台阶高,但我突然觉得居高临下,好像已经到了泰山之巅。

穿过天门,眼前又是一座石牌坊。广场的额头上刻着“孔子登陆”四个字,猩红的字迹在蓝色的背景衬托下格外醒目。孔子登船的地方是一座四柱三门的石桥。顾腾优雅端庄。方柱上刻着一副对联:“王素独传千古,主遥庆千年。”石坊两侧各有两块石碑,东侧是明代嘉靖年间济南府同治翟涛题写的《登高自给》碑。西侧是山东省省长李富初题名为“第一山”的纪念碑。相传孔子“登东山而造小路,登泰山而造小天地”,落点就在这里,是儒生必游之地。游览2500多年前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游览过的地方,别有一番心意。

穿过孔子登高的石头广场,十步之遥就是全用石头建成的日令广场。日阶意味着通往天堂的石阶。泰山雄伟高大,在天空中极其陡峭,顶上有三重天门。有“爬山如登天”之称,故称“日令”。

过了日令广场,就是红门,因岭南悬崖上有一块像门一样的红色石头而得名。它的成立日期无从考证。现存的建筑是明清时期重建的。红门分为东屋和西屋,东面是弥勒殿,西面是红门宫,中间是非云阁。穿过红门就是万仙楼,登山的售票处。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爬山,只好就此打住,带着同样不想爬山的人,来到了鸿门宫东北的深涧小山洞。谷底悬崖叠翠,瀑布飞流。从北到南,有柳条,饮马和石霞湾。山谷边上有许多圆柱形的铁黑色巨石,横截面被层层包裹,像枯死的年轮,刻着“销魂”。汉代文学家梅成说“泰山穿石而下”,俗称黑石包,是一种环结翡翠玢岩,国内外罕见。在这里,有一个山谷蜿蜒环绕,清溪碧潭,山草丛生,藤蔓茂密,还有独特的洞穴。

参观天外村

泰山有两个山口。一个是从洪门往上爬,一个是从天外村往下走。二是从天外村爬山,红门下山。既然没有机会登上泰山之巅,那就只好去另一个山口感受了。

我们乘车在泰山天外村广场下车,参观了天外村广场。两个地标矗立在广场入口的两侧。右边是“世界文化与自然遗产”的地标,左边是“中国国家风景名胜区”的地标,标志着泰山不仅是中国的名山,也是全人类共有的珍贵遗产。

我们先进入方方正正的广场,广场中央镶嵌着大汶口文化中的陶器符号图案。图案下面是一座山,中间是燃烧的火,上面是太阳。这个图案描绘了泰山的冥想活动。闭关禅是中国皇帝在泰山举行的祭祀天地之神的宗教活动。土筑于泰山之巅祭天,对天的贡献叫“合”。泰山之下的小山上设方坛祭地,报地之功,谓之“禅”。据说先秦时期以前,有七十二位皇帝祭祀泰山。据正史记载,祭祀泰山或祭祀泰山的皇帝有十二位。正是通过这种方式,历代对泰山的祭祀确立了泰山在众多名山中的尊崇地位。广场广场四周的四十二根栏杆上,外面刻着泰山上各种花草的图案,里面刻着名人吟诵泰山的名言,并配以浮雕的景观图案。“登泰山而化天下小”是孟子对先秦时期泰山的认识,“登上顶峰,一望而知,其他的山在天空下都显得矮小。”著名的诗句是唐代诗人杜甫的《望岳》。这些诗画相映,充分体现了泰山丰厚的历史文化底蕴。

往前走就是通往圆形广场的石雕禅修长廊。走廊中间的深浮雕展现了开元盛世唐玄宗封泰山的情景,分祭祀、封天、禅定、朝圣四个部分描绘了唐玄宗封泰山禅定的宏大场景。长廊两侧立着十二根石柱,象征着循环的顺畅。石柱盘旋九龙,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分别用来代表黄帝、舜帝、周武王、秦始皇、汉武帝、光武帝、隋文帝、唐高宗、唐文宗、宋真宗、清康熙、清乾隆等十二位在泰山上闭目静思或祭祀的皇帝。

再往前是圆形广场。圆形广场是售票处和停车场,我们只是在栏杆上四处张望。看到广场东北的山沟里有很多游客在裸露的奇形怪状、五颜六色的泰山石上玩耍,我们也顺着山沟漫步,领略了天然泰山石的无穷魅力。

设法登上山顶:它使我们脚下的所有山峰都相形见绌。泰山,我一定会登顶,亲身感受杜甫“望岳”的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