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套街的历史遗迹

清代胶州湾的界碑

这块石碑至今完好地矗立在河套街道朝海东社区前海路。碑上的大致内容是潮海东部徐氏家族的范围。潮海分潮海东和潮海西,其中潮海东的姓差不多是徐,潮海西的姓差不多是陈。许氏宗族最早于明代来此建立潮海,后分海疆。

据碑文记载,徐沿海的范围:南至铁骑山女姑口(今流亭街道西山),西至大年市(不知道在哪里,社区老人也不知道),北至土角子(现位于青岛出口加工区,是战争时狼烟燃起的地方,现已不存在),东至上家沟小石潭(上家沟存在,但小石潭在)

乾隆、仁辰年间(1772),时任宰相刘涌在(今河套街道社区)刘氏宗亲(刘涌与村刘为一家)的请愿下,亲自主持对胶州湾北岸几个村的海疆进行重新划分,结束了徐独享海疆的历史。

古代烽火台遗址

古时候,大沽河、胶莱河、桃园河汇入大海的地方叫“回海河口”,回海河口东侧的河套地区叫“回海社”。“河套村”因位于两个沙河之间而得名。河套地区海岸线曲折,古代为海防重地。明朝初年,为了抗击倭寇,这里修建了四座烽火台,并驻军。

据村骆氏族谱记载,明洪武二年(1369),骆氏祖先从云南安阳县迁来建村。因村西南有一座烽火台(俗称“烟台”、“大尖子”),又因地处即墨县城西南,故村名“新南尖子”,后以姓氏命名为“罗家英”,距今已有六百多年。清顺治十五年(1658),在惠口设乾宗员,部队驻守海防。

鸦片战争后,因为国力衰弱,烽火台在清末倒塌。“文革”期间,三座烽火台被铲成了耕地,如今只剩一处遗址。

“香港之门”的兴衰(用方言读江)

1938年6月165438+10月,侵华日军修筑沿海公路,在潮海村西港入口处修建据点。在口岸门口,我熟悉整个河套街的老人。位于将军花园所在的潮海西小区西侧。很难想象100多年前这里是渔船的港口和码头,这是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泥沙沉积,离海岸2公里。

蝴蝶山

蝴蝶山也是一个古老的地名。早些年,海西社区西侧就有一座“港(方言读江)门”在此大潮中。港口东岸是潮汐海,北岸是孙各庄旧村,西岸是罗家英。当你乘船在海上看罗家英、潮海和孙各庄时,你看起来像一只蝴蝶。潮海和罗家英是蝴蝶的翅膀,孙各庄老村就坐落在蝴蝶的身体里。所以渔民中流传“蝴蝶山有人守,入港风雨不翻”,这也说明海港是一个很好的天然避风处。如今,大海退去,只留下一段回忆。

大涧石门山奇观

桃园河附近大尖村西北有一条缝,深不可测。山缝两侧是陡峭光滑的高耸悬崖,形似“石门”。石门位于大尖村边界,故称“大尖石门山”。在石门附近,有形状各异的怪石。人们根据它们的形状称它们为“石牛”和“石马”。从石门山北面胶州一带的村子往南看石门山,只见石门高耸,群山巍峨。每当下雨,就有云从石门洞飘出。农谚有云“石门山有云,必有雨”。

传说李灵仙是住在石门洞的仙女,那里也有天地,风调雨顺,树木葱郁,鸟语花香。人们犁耕编织,相亲相爱,到处都是欢声笑语,没有邪恶的斗争。洞外的穷人往往能得到洞内神仙的帮助。石门的右前方,有一块像牛一样的巨石矗立在桃园河畔。传说这块石头是神仙喂给黄牛的,黄牛晚上入田。因为他贪吃,直到日出才回来,农夫也不喝酒了。受到惊吓后,他躺了下来,变成了一个“石牛”。河套地区大建石门洞流传的故事,与东晋陶渊明的《桃花源记》中所描述的类似。当地人认为,陶渊明的“桃花源”就在大涧的石门山山洞里。因为石门洞前清澈潺潺的河水又叫“桃源河”。

一村两区的岁月

罗家英村,原名中国西南。德军占领青岛期间,租借胶州湾。其中一块租借的古迹将罗家英的西南半村划入了租借的土地,从而形成了一条道路分割成不同辖区的村落,于是就有了罗家英子和南营子两个部分,直到解放后,南营子部分才被胶州瀛海划回。

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

一般认为,经过元末动乱和永乐横扫北方,山东人口枯竭。于是,山西、云南的移民在明朝开始充斥山东。在河套街,有一种独特的丧葬习俗,那就是孝子“指引”父母走向西南。为什么面向西南?因为河套街乃至整个青岛市的村落,大部分都是明朝从云南移民过来的,他们为了把灵魂送回西南老家,把方向指向了西南。但是,河套街的姓氏都是云南人吗?当然不是。

云南移民的姓氏分别以社区的罗、潮海东社区的徐为代表,潮海西社区的陈因工作调整从四川移民到山东,社区的刘来自安徽。更何况,被传入团社的王兴,是“永乐大典”中幸存下来的“土著”。所以向西南“指路”只是习俗,但河套街的姓氏却来自五湖四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