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涕的研究历史
然而,在20世纪60年代,科学家发现DDT在环境中很难降解,它可以在动物脂肪中积累。甚至在南极企鹅的血液中也检测出了DDT。含有DDT的鸟类可以产软壳蛋,不能孵化,尤其是食物链顶端的食肉鸟类,如美国的国鸟秃鹰,几乎灭绝(生物放大)。
65438年至0962年,美国科学家雷切尔·卡森(Rachel Carson)在她的著作《寂静的春天》(Silent Spring)中怀疑DDT进入了食物链,这是一些食肉和食鱼鸟类几近灭绝的主要原因。因此,从20世纪70年代开始,DDT就被世界各国禁止生产和使用。DDT也成为了中国的环保之母。滴滴涕这种有毒的人造有机物是一种污染物,易溶于人体脂肪,并能在其中长期积累。已经证明DDT会干扰生物激素的分泌。在2001的《流行病学杂志》上,科学家通过对24名年龄在16岁至28岁的墨西哥男性的血液样本进行采样,首次证实了人体内DDT水平的升高会导致精子数量的减少。此外,新生儿早产和体重增加也与滴滴涕有关。现有的医学研究也表明,它对人体肝脏的功能和形态有影响,具有明显的致癌性。
由于其低急性毒性和长持久性,有机氯农药的使用次数也减少了。但是这种杀虫剂的持久性很长,积累时间很长,造成了生态环境的很多问题。在毒性方面,滴滴涕农药具有肝毒性,会引起肝中央小叶坏死,伴有肝肿大。同时,激活微粒体单加氧酶还会改变免疫功能,减少抗体产生,抑制脾脏、胸腺和淋巴结中胚胎生发中心的比率。ddt产生的其他毒性对小鼠或其他动物无致癌作用,在流行病学调查和短期致突变试验中也呈阴性,已被多个国际组织肯定。然而,滴滴涕因其蓄积性和持久性,对人类健康和生态环境具有潜在危害,因而被禁用。
这种滴滴涕是一种用途广泛的杀虫剂(二氯二苯三氯乙烷)。
DDT最早是在1874年分离出来的,但直到1939年,瑞士诺奖化学家保罗·穆勒才重新认识到DDT是一种有效的昆虫神经毒剂。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滴滴涕被广泛用于通过喷洒来防治黄热病、斑疹伤寒和丝虫病等虫媒传染病。例如,在印度,滴滴涕在10年间将疟疾病例从7500万减少到500万。与此同时,给牲畜和谷物喷洒滴滴涕也使它们的产量增加了一倍。滴滴涕在全球抗疟疾运动中发挥了巨大作用。用氯喹治疗传染源,用伯胺奎宁等药物做预防,喷洒DDT灭蚊,世界疟疾发病率一度得到有效控制。到1962年,全球疟疾发病率已经下降到非常低的水平。因此,世界各国响应世界卫生组织的建议,在当年的世界卫生日发行了世界联合抗疟邮票。这是大多数国家同时发行的同一主题的邮票。在这种邮票中,很多国家都采用了喷洒DDT灭蚊的设计。即1962年,美国海洋生物学家雷切尔·卡森高度怀疑DDT会进入食物链,最终富集在游隼、秃鹰、鱼鹰等动物体内。氯代烃会干扰鸟类的钙代谢,导致其生殖功能紊乱,蛋壳变薄。因此,一些食肉和食鱼鸟类濒临灭绝。一些昆虫会逐渐对滴滴涕产生抗药性,
以对抗人类因人口无节制增长而对大自然无休止的掠夺。基于此,许多国家已经禁止使用滴滴涕等有机氯农药。随着DDT等有机氯农药在全球范围内被禁用,以及1962后对疟疾的警惕有所放松,疟疾很快在第三世界国家卷土重来。今天,在发展中国家,特别是非洲国家,每年新增疟疾病例约1亿例,约1万人死于疟疾,其中大部分是儿童。目前,疟疾仍然是发展中国家的主要病因和死亡原因,这不仅与疟原虫对氯喹等治疗药物的抗药性有关,还与尚未找到一种经济有效的可以替代滴滴涕的杀虫剂有关。基于此,世界卫生组织于2002年宣布,滴滴涕将被重新用于控制蚊子的繁殖,并防止疟疾、登革热和黄热病在世界上卷土重来。